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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當年他纏著沈靳之,不斷請求對方當自己的攝影模特。
沈靳之不厭其煩地拒絕,每次的理由都是相同的:不喜歡拍照。
可他覺得可惜,總想嘗試最後一次就放棄,一次復一次,他居然真的等到了沈靳之點頭的那一天。
不過,只有一張剪影。
原來,上次他問沈靳之自己當年有沒有成功時,沈靳之回答的那句“大概算吧”是這個意思。
“謝謝,有您這句話就夠了。”
在沈靳之的回覆聲中,李院嘆了口氣:“行啊,別加班了,早點回家休息吧。”
沈靳之應聲,直到李院從辦公室離開,才漸漸蹲下身。
程沐則抬起眼與沈靳之平視:“這是……當年我給你拍的那張?”
“嗯,在我桌上擺了好幾年了。”
程沐則一晃神,想起幾年前他還在津松的時候,偶爾也會來沈靳之的辦公室。
那時,沈靳之的辦公桌上就擺著這張照片。
他眨眨眼,後知後覺道:“不對啊,我記得幾個月前我也來過你辦公室,為了秦逸代課那事,我怎麼沒見過這張照片?”
沈靳之認真解釋著:“你對自己的拍攝手法這麼熟悉,我桌上擺著一張你從未發表過的作品,攝影物件還是我本人,那不就等於承認了我們的過去,我還怎麼套路你圍著我轉?”
程沐則倒吸一口涼氣:“你居然還提這事?”
“嘶——”
沈靳之抬起手掌搭在一側的手肘上,眉心微微皺起。
那個位置,剛好是沈靳之起身前撞到的地方。
程沐則登時丟掉了其他情緒,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沈靳之旋即放下手,嘴角抿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捕捉到他的笑,程沐則立刻反應了過來,他蹙眉道:“你又裝!”
沈靳之向他伸出手,對他說:“先出來吧。”
程沐則不悅地從桌子底下鑽出來。蹲得時間太久,他腳上有些發麻,險些打了個踉蹌。
沈靳之扶住他,把人按在椅墊上,幫他按揉痠麻的腿部肌肉:“臉皮怎麼這麼薄,一點也不經逗。”
程沐則癟癟嘴:“你臉皮厚,要是剛才李院進來,看你怎麼解釋。”
沈靳之鈍鈍地點點頭:“能怎麼解釋?我金屋藏嬌,沒得解釋。”
聽著沈靳之的“金屋藏嬌”論,程沐則驚訝地揚起眉尾:“沈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