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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當一個人看不慣還要順從的時候,是這個人‘病了’,當一個時代也這樣,就是‘病入膏肓’。你們可以陪著這些糟粕走入墳墓,我無法改變你們,但我可以改變我自己——永遠,不同流合汙!我想寧願螳臂當車,承受清醒的傷痛,也不願喝著酒麻痺自己!”
說完,幕西山轉身乾脆地走出會議室,蔣峰最先跟了上去,接著是油嘴滑舌的盧寶,邊走邊說:
“城主說得好說得棒,您如此深明大義簡直是民眾之福,基地之福,也是我的福氣——”盧寶語氣生動的話被門板隔絕,室內眾人面面相窺。
馮安最先捂住臉,低聲吼道:“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丟人。”
蔣君度哀嚎一聲,“簡直無地自容。”
錢昇也唉聲嘆氣,“我們就像一批被牽著走的牛馬。”
閆肅一針見血地說:“是被大棒打著走的牛馬。”
桂成美得出結論,“今晚的節奏完全掌握在城主手中,根本就沒有我們主導的機會。”
高參目光微閃,似乎在思慮什麼,若有所思地說,“溫和的領導會滋生貪婪,嚴酷的領導會滋生反叛,城主上任不到一日,進步的速度非常驚人。”給民眾甜棗,給他們大棒,或許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手段。用以束縛民眾的大棒,用以收服他們的甜棗。
明明對基地事務都一知半解,這種極佳的領悟力還真是讓人產生危機感。
開完會已是八點,走出s大樓天光暗淡。盧寶的喋喋不休被幕西山沉默的回眸堵著,蔣峰看著幕西山臉上沉靜的表情,與會議室中的表現判若兩人。
幕西山似乎猜出他的想法,頭也不回地說,“久病需要長醫,當治病時,我是藥,可以變成不同的成分,除此之外,我才是人。”
日夜交割的天光照在幕西山的身上,讓背影拖得很長,這讓蔣峰覺得,幕西山想要達成的路也同樣漫長。
不論幕西山心中有著多少野望,不論幕西山要達成的目標有多麼艱難,蔣峰長大成人至今,卻第一次感受到一種衝動,追隨的衝動:
人生在世,既然能在這亂世中遇到如此稀有又明智的城主,何不緊隨其後,同赴前路……看看他們,能走多遠?
幕西山對蔣峰一瞬間的心理變化毫無所覺,回到城主府吃完晚飯,就回了新搬的主臥,翻閱了一會兒《天幹地支》後,叫來珠兒準備洗漱睡覺。
珠兒面露遲疑地拿著洗面的手帕走來。
“怎麼了?”幕西山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