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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之處。”
幕西山的鼻腔裡差點洩出冷哼,但他最終只是冷著臉,等著蔣麒接下來的自我開脫。
蔣麒的鼻息噴在幕西山的頭頂,他向幕西山逼近,進到四目相對看不清彼此的臉,然後側頭,在幕西山耳邊說:“但我發現無論多少次,我都會無法剋制地想要說出同樣的言辭,所以……這並不是我的錯。”
“難道是我讓你變成這樣的?”幕西山感到可笑。
蔣麒卻一臉認真,甚至嚴肅地肯定道:“確實如此。”
“強盜邏輯!”幕西山猛然推開蔣麒,轉身就走,蔣麒上前想拽住幕西山的衣領,卻被敏捷地躲開,幕西山出門後,再次反身合緊門,隔著門邊道:“我和你無話可說。”
蔣麒撫摸著再次被撞到的鼻子,沉默一下,“……我會繼續幫你。”
門板阻隔了幕西山的臉,也讓音量減弱,但蔣麒話語的威力,還是直至刺破幕西山的脾氣,因為蔣麒說了下面一番話:
“在我還沒想起更多資訊前,我不想我們的‘婚姻關係’因為我的‘不全面’,和你一意孤行的‘任性’破裂,哪怕它可有可無,也應該是由我來決定,在我恢復記憶之後。”
“……你想多了。”幕西山的聲音隔著門邊傳來。
蔣麒繼續道:“我的想法,無需你的質疑。從你不斷左右我的情緒,迫使我做出有違常理,有違本心與原則的情況來看……我可能並沒有想多。”
蔣麒等了許久,發現門外太多安靜,他開啟門,卻發現眼前空空一。
幕西山早已離開。
視線下移,地上放著一雙被遺棄的鞋子,幕西山為了防止他的糾纏,已經光著腳悄然離開。
…………
這天的下午,幕西山沒有再出門,翻閱著從蔣峰那裡拿來的嫌疑人名單,和背景資料。腦中卻時不時走神,想到蔣麒對他的指控,就讓幕西山眼神變冷,“婚姻”疑慮就讓蔣麒像個被害妄想症一樣莫名其妙,真為他未來的婚姻物件感到悲哀。
但除開這一點,他不得不認同蔣麒的領導力,雖然同時伴隨著血氣逆行的症狀。
壓下不滿,幕西山冷靜地思索……他不斷地嘗試,模仿,抒發自己的意志,但這些只是正義的手段,而職權之下,不僅要維持正面的形象,還要面對來自背後的陰影,當他的能產生的利益越來越大,他要怎樣去化解更多的危機——那些被利益牽扯的的勢力會像水蛭一樣,貪婪地想從他身上吸掉更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