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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刺穿,口吐鮮血、呼吸困難。再加上雪塊堵住了他的氣管。造成他呼吸不暢、氣息微弱的假死現象。”
正說著,溫書取出兩根銀光閃閃的銀針,一根偏長偏細,兩寸七分長;還有一根,較前一根較短,略粗,長約兩寸。溫書神色不動。左右開弓,手上的動作卻是有條不紊。沉著自信的樣子,彷彿對文忠的病已經成竹在胸,讓旁邊人倒是安心了不少。
將銀針迅速而又精準地扎入它既定的位置,輕輕捻轉,接著紮上第二根。說也奇怪。她的動作很快,往往只看到針影一晃,還沒看清,銀針就已經好好地紮在了文叔的身上。而從溫書身上卻看不出半點焦急狼狽的樣子,動作竟然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優雅。
也不知是他們的錯覺。還是這位姑娘年紀輕輕,已經具有大家之風。
轉眼文叔的胸口已經紮上了五根銀針,這銀針外行人看不出什麼名堂,瞭解這一行的卻知道這五根銀針,無論是其扎入的穴道位置,還是粗細,深淺,以及接下來拔出的先後順序,都是有著極其精細的講究。
拔針與扎針速度又不一樣了,先拔下最上方的一根銀針,每拔出一根,溫書就朝床上之人看一眼。而觀察仔細的人,會發現溫書的額頭上已經有一層細細的薄汗。
這是否意味著這一切並不如她說的那般簡單?又或許是說,即便心裡再有把握,也擔心著會有什麼其他未曾預料到的情況。畢竟每一場手術,每一次救人的過程,哪怕病情再輕,手術再小,總有著超出預料的情況。而在病人度過危險期之前,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和輕視的。
溫書心中慎重,面上半毫未露。是因為不管情況如何,一個大夫,在危急關頭,是不可流露出一絲絲的惶急,更不能因為未知的風險而致使自己方寸大亂、六神無主。
第二根銀針拔出的時候,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作。金老爺和其他幾位公子看看床上的文叔,又看看聚精凝神的李半夏,呼吸更加輕不可聞。
溫書在心底長長吐出一口氣,頓了頓,繼續拔出第三根。指尖帶著針尾,從身體拔出,像是挾著鼓鼓力道,催促病人快快醒來。
“唔——”一聲悶哼,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文叔身體顫了一下,而這一下,卻讓屋裡所有人都振奮起來。
待溫書拔出第四根、第五根的時候,文叔一口鮮血噴出,這口氣算是順過來了。
金老爺子激動得兩步踏上床前,“文忠——文忠——”
“文叔——”幾位公子也都上前一步,前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