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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左右看了看,率先跑了出去,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和令狐沖說。
“留幾個人我們把衛生弄一下吧。”令狐沖一邊擦黑板一邊說。
似乎沒人聽見他在嘮叨,大家繼續說說笑笑往外面走。
“誰留下來打掃一下衛生?”
人都快走得差不多了。
令狐沖趕快上去拉住陸大有:“你應該沒什麼急事吧?”
“我……”陸大有抓住令狐沖的胳膊,“我真的有不可抗拒的理由啊!”
“靠!少來,你們屋著火啦?”
“不是著火,是排水。”
“嗯?”
“我要去撒尿。”
陸大有就這麼嘻嘻哈哈跑掉了,同時成功地完成了掩護大家撤退的任務。令狐沖忽然發現自己是整個舞蹈教室中最後一個人,隨著陸大有一帶門,周圍空蕩蕩的一片就再也沒有聲音。
令狐沖有點傻了,他原本很活絡的腦袋瓜子被這從喧鬧到寂靜的變化給震撼了一下,短暫的出現了一片空白。看著被排在教室四周的散亂的桌椅,還有不知道誰扔在角落裡的瓜子殼兒,再有就是頭頂日光燈管上悠悠垂下的一根紫色紙帶,令狐沖不由自主地嘟噥了一聲:“怎麼都跑了?”
令狐沖很容易地聯想到他小時候,從幼兒園時候帶隊去儲藏室偷餅乾,到高中時候雄糾糾地領著一幫兄弟去和隔壁班“講道理”,令狐沖經常扮演惟一一個被老師抓住的角色。好像有很多次都是這樣,等到他回頭的時候,才發現身後已經空無一人。
那時候的令狐沖也會這麼嘟噥一句:“怎麼都跑了?”
令狐沖是一個很哲學的人,他足足呆站了十秒鐘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長大這個問題。然後準備把這個問題作為長期課題來研究。他去牆角拎了一柄長掃帚掃瓜子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