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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出了江陵,逃到了芙蓉城。
卻還是沒能躲得掉。
“林六姑娘將賣身契給了林二爺,林二爺又賣給了張爺,如今羅姑娘人在張家。”寧庭安將羅姑娘的底細和同江言恆的恩怨都說了個清楚。
瑞王愣了好半晌,意外這背後的故事,但更讓他意外的是,寧庭安為何能如此清楚江家之事。
“師爺是何時知道的?”瑞王揪住了重點。
寧庭安沒答預設了,似是完成了一件差事,瑞王在他臉上找不出半點破綻來,正欲又提張二爺在沈家鬧出來的那事,便見寧庭安退後了兩步拱手道,“家母身子抱恙,屬下斗膽向王爺告一日假。”
瑞王乜了他一眼,便也罷了,“正好明兒除夕,本王豈是那苛待屬下之人。”
寧庭安謝過瑞王,出了王府後並未沒回寧家,而是去了江陵來芙蓉城的那條路。
林家六姑娘能費心思設計羅姑娘,江言恆必定會知道。
寧庭安剛走,瑞王就對小三子說道,“跟著吧,本王好不容易尋了一個文武雙全的師爺回來,總的關愛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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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溫自那夜後就沒出過房門,除了檢視災情的摺子,便是砸核桃。
能耍得了刀槍,揮得了拳腳之人,並非就能剝核桃。
小小的一個果兒,砸開後還得從那細縫裡挑出果肉好,陳溫手掌生的寬大,手指頭修長,此時要他捏著一個小果實,就顯得尤其的笨拙,兩日下來,跟前几上的那罐子裡,也不過才滿了大半。
每每屋子裡那石頭聲一響,周順心頭都跟著一抽,“殿下,還是交給奴才吧。”
陳溫沒答,又是一聲“嘭”地砸下來,周順再也不敢出聲。
骨核扎進指腹,刺的血眼子越多,陳溫心裡的那股難受就越是濃烈。
瑞王備好了馬車,過來尋人一同前往除夕夜看燈會,誰知一進去就瞧見滿屋子的狼藉,很是納悶。
“皇兄怎的也砸起了核桃。”
前幾日是寧庭安,已經夠讓他驚訝,如今再加上皇兄,瑞王百思不得其解。
陳溫這才蓋上了蓋兒,將罐子收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