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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嫁!”
白老鼠黯然垂淚,卻不再說什麼話了。
劉老須眼神柔和一些,痛苦裡帶著無可奈何的欣慰,又坐了許久,才緩緩出去,替女兒關了上房門。
門闔上的一瞬間,門裡門外兩隻鼠,都哭得像天塌了一般。
劉老須哭了老半天,哭得天都亮了,才放下胳膊,鮮血頓時滴滴啦啦落了一地——原來它是害怕自己的哭聲讓女兒聽見,用兩顆長門牙咬住了胳膊才敢哭的,時間一長,傷口頗深。
它收拾一番,擦掉白鼠門口的血跡,慢吞吞回了自己的房間。哭的時間久了,它幾乎要背過氣去,路也走不穩了。
門口兩個鼠侍恭敬鞠身,一左一右替它開門。
門內金碧輝煌,地磚是用金子鋪的,牆上鑲著美玉,銀盤子裡擱著五穀雜糧,瓷壺裡裝著葡萄酒。
劉老須閃身進去一個更小的房間,這間房雖小一些,卻才是真正的藏寶室。它撿了個包袱,張手一揮,房裡數不勝數的金銀珠寶頓時全部排好隊伍,挨個飛進小小的包袱裡。劉老須把它往身後一背,在胸前打了個結。
背上包袱,老鼠又給自己頭上繫了塊花頭巾保暖,匆匆忙忙出了門。
它其實還有一件事瞞著自己的女兒,那隻黃鼠狼答應做媒不假,送親的路上卻還要路過它的領地,光是請它做媒就已經夠難了,再要過路實在沒有辦法。這看似是一件事,實則是兩份麻煩。
劉老須只能找人幫忙。
旭日初昇,日光照在積雪上,雪光反映,將一整條長街的道路照射的清澈透亮。冷風呼嘯而過,吹在劉老須的毛皮上,凍得它一個激靈。
只適應了一小會兒,它就從洞裡徹底地鑽了出來,踩在冰冷的雪上,四腳著地跑起來,直衝著前方而去。
前方就是破曉之光芒。
“坐下。”
六出白坐下。
“起來。”
六出白立著兩條腿站起來。
朱標伸手畫了個圈兒。
六出白也立刻跟著,追著自己的尾巴轉了一個圈兒。
“去,撿回來。”
一個巴掌大的布球被扔進院子裡,沾上雪滾了許多圈,掉到草坪裡去了。
六出白又去撿球。叫它來做這種事情,實在是有點屈才,但朱標想著能鍛鍊默契,加之消磨冬日裡無趣的時間,才和六出白玩起這些遊戲。
若是條件有可能,他甚至想做一個飛盤或是骨頭玩具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