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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拒絕嗎?”他下意識問道。
“他們說此時閱兵才是展現國威,震懾侵略者最好的……算了,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聯合軍 的船都他媽快開過來了,我要是有法兒,也不會讓你把鬱梟帶走了。”鬱恩的口吻有些急躁,“現如今走水路太危險,我有一架沒有編號的直升機停在港口沿岸的一處平地,但那隻能容納兩人,你們上去之後儘量往西北方向走,等平靜了再回來……”
他忽然間的停頓讓楚珞珈感到不安,他緊鎖著眉頭望向鬱恩,顫抖的瞳孔彷彿再祈求他不要說出來。
不要說那句他不想聽到的話。
“萬一等不到那一天,你們就永遠別回來了。”
說完他緩緩俯下了身子,用飛毛的小刷子,一點一點掃掉了香爐中的殘灰。
門是在下一個瞬間被撞開的,鬱恩禁不住手一哆嗦,大半的香灰就倒在了他的皮鞋上。
“我哪兒都不去。”鬱梟洪亮的嗓音從門口由遠及近地傳過來,
鬱恩嘆了口氣,扶著桌沿抬起身子向上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烙下的抬頭紋徑直堆疊在了額頭上。
鬱梟錯開他的視線,把愣在椅子上的楚珞珈拎起來夾著,“你跟我回去,不許亂跑,找你半天了。”
“鬱老五,這事沒商量,叫林嫂給你收拾東西,明天就給我滾蛋。”見他拿了人就要往外走,鬱恩當即板起臉站起來。
這顯然不是他倆第一次就這個問題起爭執。
楚珞珈明顯感覺到鬱梟箍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臂收緊了幾分,心中暗叫不妙。
兩個人此時都處在情緒極端,你一言我一語地對峙下去遲早要出問題。
“大哥,你和十年前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果然,他還沒等做些什麼,就聽見鬱梟轉過去如是說,字字懟在鬱恩最觸不得的地方,“出了問題不想著怎麼去面對,就知道把我送走送……”
拳頭越過桌面直接揮到了鬱梟的臉上,他也不躲,就那般直挺挺地接了下來。
“你有話好好說你打他幹什麼!”楚珞珈張口大喊道,他心疼壞了,鬱梟捱打的那半邊臉肉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內嘴角被牙齒磕破了,絲絲的血跡順著口角溢位來。
“你又有什麼長進?死倔死倔的臭脾氣,安條尾巴就能當頭驢!”鬱恩臉色漲得通紅,額角上青筋暴起,又被他氣得起了層虛汗,“我他媽要是有辦法就把整個城一塊搬走?可我做得到嗎?鬼子不出三天就會從港口上岸,可他們搶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