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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的下巴抵在他頭皮上蹭了好久,才順著他的脖頸下移,嘴唇覆蓋在了他耳邊。
而那雙箍在身上的手臂彷彿要給他擠斷了一般,力道大得驚人。
“你忘了我吧。”
那是楚珞珈漫長記憶中,鬱梟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
“我不要……”他幾乎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了這麼一句,不管不顧地想要回頭抱緊他,後背卻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推,身形歪斜著朝裡面倒了進去,腦袋撞上了什麼金屬製的東西。
他不在意自己撞在哪了,只覺得耳畔“嘣”了一聲,甩著昏沉沉的腦袋站起來時,直升機的門已然被關得嚴絲合縫,徒留給他一面小窗子。
透過窗子,他看見了鬱梟被風兜的鼓囊囊的風衣,還有晁利安臉上吃驚錯愕的表情,他的手指毫無章法地在門鎖上亂抓,一邊拼命地用腦門撞擊著擋風玻璃,大喊著鬱梟的名字。
但這些鬱梟都聽不見了,他的背影極快地消失在了送他們來的那輛轎車裡。
轎車被隨即消失在了蜿蜒的山路拐角。
“你要是想哭就哭吧,車上就咱倆,不用憋著。”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晁利安已經極快地把心情從驚嚇中調整過來。
“開你的車。”後視鏡裡鬱梟的臉一晃一晃的,似乎在有意迴避他。
下山的路似乎比來時更難走,不間斷地有樹枝劃過窗子,尖銳一點的會留下一道花白的刻痕。
鬱梟忽然有點慶幸楚珞珈一直沒敢回過頭來看他,不然他恐怕也沒辦法扭頭走得這麼幹脆。
風衣的衣襬依舊隨著山路顛簸,只是不同於來時,裡面似乎有什麼沉甸甸的東西,鬱梟本沒心情理會,被顛煩了掏出來一看,卻不想強壓著的鼻酸一瞬間全湧了上來。
那一是個潔白通透的圓形玉器,中間鏤空處穿了一條泛著毛邊的古舊紅繩,平安扣的反面雕刻著一個字跡很淡的“恆”字,和他當年親手系在小狐狸脖子上的那個,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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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珞珈在狹小的鐵壁裡喊啞了嗓子也沒能將人喊回來,他的指甲被鎖釦磨得出了血,不過鎖釦也被他咬得沒個鎖樣兒,末端孤零零地吊著他的口水。
在駕駛室蒙著臉酣睡的飛行員終於是睡飽了,懶洋洋地掀開蓋在臉上的地圖紙,可惜那紙張過於老舊,他迷迷糊糊地忘記了輕一點力,竟然直接給扯壞了一角。
“完蛋,罪過啊,罪過!”他自言自語地嘟噥起來,似乎覺得自己的話太粗俗,又合十雙手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