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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人,無非是因為他長姐坐上了太后的位子,又是年幼皇帝唯一尚存的親舅舅,才尊他一聲國舅爺,假設沒了這層皇親國戚金紗,他無疑就成了這燕南城裡人人還打的瘋狗。
殺人放火,無視王法,他就算不帶刀走在街上,肉鋪老闆遠遠地瞧見他,肉也不賣了,就開始忙活收刀。
這種人形禍害要是造反,那準兒準兒是個暴君,大家便又要回到統一前那個民不聊生的時期。
不過近些年,短暫和平年代過後,大戰亂又一次爆發,剛達弱冠之年的喻恆掛帥出征,等到這前線的戰況傳來,百姓又發現了這個瘋子的好,紛紛開始稱讚他的驍勇,甚至還為他從前的種種暴行辯護。
“他雖然砸酒館,燒青樓,但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理由,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是呀是呀,你看喻太后人那麼好,都是一家人流著一樣的血,怎麼就能生成個惡人呢!”
“而且咱國舅爺雖然平日不幹好事,但眼看戰火蔓延,他心裡還是想著我們百姓的呀!”
“對!必須得給咱國舅爺正這個名,還有你們想,這舅爺在外面殺爽了,回來之後,就不怎麼為難咱百姓了呀!”
“我也想說來著,你們沒發現這幾年再也沒聽到國舅砸了誰家場子的閒話了嗎!”
時至今日,連晁每每回想起那段日子,心裡的酸楚就就像打翻了陳年酸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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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堇?”連晁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敲響了主臥緊閉的房門,就這一側頭的功夫,正好看見了被抓破的軒窗,半截垂下來的宣紙被血染得通紅,乍一看倒是十分瘮人。
屋裡半天沒有迴響,連晁又不死心地敲了兩下,才心虛地推開兩側的門。
木門吱吱呀呀地響,從屋外透過來的光束直直地打在正對著門口的那人身上,連晁甫一抬頭,就對上一雙極為陰森的眼。
“啊!你怎麼跟這兒坐著?嚇我一跳!叫你半天都……都不……,要不我先傳人來給你更下衣?”
他開始被喻恆的並不友善的眼神嚇到了,不過當他完全推開門,看清了整個屋子的現狀,忽然又覺得喻恆還能老老實實地坐在太師椅上瞪他,完全因為腿瘸。
屋裡能看見的地方,沒有一處不染上新鮮的雞血,地面上還一攤連著一攤的雞屎,也不知道這大公雞臨上路之前是吃了多少,最重要的是喻恆身上穿得臥榻時的裡衣,此時也跟地面是一個待遇了。
他從桌案拽過來一個太師椅坐著,傷腿就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