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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鬱恩眼裡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驚愕,他忽然衝練澤林笑了笑,嘴角的皺紋被光打得很深,“你誤會了,我當時是在幫助她走出心魔。”
“心魔?”
“對,約莫是二十年前的事兒了吧,她早產下的孩子被她的父親親手摔死了,當晚就瘋了,而且那天圍觀的人還挺多的,你去看了嗎?”
練澤林再做不出任何表情來,他一雙眼睛睜到最大,牆壁上被強光打出來的鬱恩的影子,彷彿要化身成洪水猛獸,一舉撲過來將他蠶食乾淨。
“閒聊就到這兒吧,聽晁利安說,你在軍校的成績很好,想必業務能力也不錯,方才說有幫鬱梟脫罪的東西。”鬱恩站起來走近他。
練澤林眼中的恐懼早已澎湃地不加掩飾,卻在鬱恩說出那句“交給我”的時候定住了。
他深呼吸,平穩了一下內心的驚恐,語氣堅定道,“我要見鬱梟。”
見鬱恩眉宇間多了不屑,他又重重地補了一句,“左右我也活不長了,你別想逼我,那些東西,我只給鬱梟。”
*
鬱恩從審訊房中離開後,練澤林連暈過去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渾身哆嗦得厲害,手心裡仍然大把大把地往外冒冷汗。
鬱恩留給他最後的那一笑,始終在他在眼前揮之不散。
一個對自己妻兒都能下如此狠手的人,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直到房門再度被推開,鬱梟不情不願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面上的疲態和眼中不加掩飾的厭惡無疑又在練澤林的心窩裡捅了一刀。
半晌,他才嘴唇哆嗦著開口道:“你不要恨我,我沒法眼睜睜看著你和一個害人的妖怪在一起。”
“他不是妖怪。”鬱梟目光灼灼地看向他的眼,“你聽過一句老話嗎?”
他向前傾了傾身子,語速隨之放緩,道:“狐狸回眸,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
彷彿於無形之中被人擰住了喉嚨,練澤林竟說不出話來了。
“如果你找我就是想說這個?”鬱梟起身拍了拍褲腿上沾的灰,“那我沒興趣,走了。”
“等一下!”
“請再等一下!”
見鬱梟起身要走,他連忙喊出聲來,“出事前的晚上,我把蒐集到的所有黎憑山勾結日本商會的證據都交給了戚兒,錄音的內容多半是日本語,公堂翻譯的時候讓晁利安跟著點……”
他不自然地停頓了一下,隨即試探性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