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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搖頭,笑了笑:「不是,我可沒有曹七巧那樣的媽媽,是『回頭下望人寰處,不見長安見塵霧。』的長安。」
陸澤蘇聞言有些意外地抬眸朝我望了一眼,大概想不到有人敢反駁他,抑或是吃驚我竟然不是他想象中徒有其表的花瓶。
陸澤蘇並不是一般的那種花天酒地的紈絝少爺,他的倨傲和學識是不動聲色地深藏在世家世代薰陶出來的骨子裡的。
這場晚飯吃得並不長,陸澤蘇在中途看了看錶提前離席,老闆將他送走了之後我們略略寒暄之後也散了。
我慢吞吞地走到路邊等計程車的時候,一輛黑色低調的大奔停在我身邊,車窗搖下來,是本應該因事提前離開的陸澤蘇,他的臉在闌珊的路燈下深邃英俊,帶著恰到好處的距離,彬彬有禮地問我:「紀小姐,真巧,我送你回去吧?」
我當時凝目注視他,突然失笑,我大著膽子問他:「陸先生,您的女伴應該還在等您的電話吧?」
陸澤蘇挑了挑眉,也沒動怒,只是有些意外地望著我,半晌嘴角卻微微上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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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他就開始追我。
劇場裡的人先是驚,然後是羨,最後是妒,有人陰陽怪氣地說我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連劇場老闆都對我以禮相待。
空運的鮮花、價值不菲的珠寶,還有投其所好的音樂會的門票等等。
我通通拒之門外,大概沒有人這樣油鹽不進、滴水不漏地拒絕過他,陸澤蘇是天之驕子,他表面溫和,但骨子裡就是征服和佔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現激起了他的挑戰。
在我又一次冷淡地拒絕他後,他突然冷笑出來,他眉眼非常英俊,一直風度翩翩,那天卻冷淡地看著我:「紀小姐,我承認我對你很感興趣,但欲擒故縱過了頭,就令人生厭了。」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雙眼坦蕩直視他:「陸先生就當我是欲擒故縱失了度吧。」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他那樣挫敗的表情,不過挫敗之後他又突然笑了出來,終於不再是那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審視者的姿態,我看見他眼中的驚歎和打量的好奇,他笑了笑:「是我看輕你了。」
那之後他依舊追我,只是不再是鮮花禮物,他偶爾會自己開車停在劇院門口接我,偶爾會約我去相熟的餐廳。
因為他的姿態和距離保持得恰到好處,不令人厭煩,彬彬有禮又不容拒絕,我偶爾會答應和他吃一頓飯。
拋開那些冷漠和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