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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調查大學生的心理健康,其實,我覺得他就是過來,調戲麥樂的。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那天晚上,麥樂洗澡時和張志創的火爆經歷,我就臉紅,我一臉紅,紀戎歌就盯著我發呆,純黑色的眼眸閃過一絲愛情的表情,轉瞬即逝。我發現,紀戎歌對紅顏色的東西比較感興趣,比如,我變紅的臉蛋,比如,我脖子上的那條拴袖釦護身符的紅絲線,他總會盯著發呆。
我卻總愛對著紀戎歌眉心那個飄渺的傷痕發呆,因為我覺得這個傷痕實在是太帥了,就跟設計師精心為紀戎歌貼身打造的一般,紀戎歌看著我盯著他發呆,就問我,喂,你在看什麼呢?不要這麼色迷迷的吧?
我就嘻嘻的笑,我說,喏,你眉心的這個傷痕好帥啊。說完,我就忍不住伸手去觸碰。
紀戎歌一愣。
在那一刻,我的指尖觸到了那個傷痕,竟然有一種宿命的感覺。那個傷痕如同纏繞的青藤一般,纏上了我的指尖。
一片模糊的疼痛,還有,那些模糊的時光。
閃爍在我晶亮的指甲之上。
恍若淚光。
那段日子,大概是紀戎歌對我最滿意的日子了吧。而且,也應該劉我和紀戎歌相處得最風平浪靜的日子。
因為那段時間,我沒有和白楚有任何的聯絡。
雖然,我夜不歸宿後的第二天清晨,白楚來找過我,說起過畫展需要我幫忙的事情。但是,自從溪藍甜甜地微笑著將他帶走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聯絡過我。
我常常靠在紀戎歌的肩膀上發呆,風吹起我的長髮,撫過他沉靜的臉龐。他會回頭,看我一眼,說,喂,仙女,不要在我衣服上流口水!很貴的!
這個時候,陽光正好灑滿他的眼睛,在他這層故作冰冷的外殼下,我總能看到一種莫名的溫柔。
我突然很想,問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但是,我沒有問出口。
也有很多時候,他在書桌前分析手頭的案件,而我在他身邊像只跳蚤一樣跳來跳去,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紀戎歌常常會揮一揮手,貌似很不耐煩的說,再跳,再跳就將你同我的小狗一樣,讓我媽把你“牽”走啊!
我就吐吐舌頭,躍進那張寬大的沙發上,揹我的英語單詞。每當這個時候,紀戎歌的眼角都會有一絲得意的笑。似乎很享受這份“馴服”我的感覺。
背英語單詞背累了,我就會給紀戎歌講起童年時代“天神少年”的事情。我講得可謂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