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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後來那場噩夢……她便再也不敢隨意造次,心中對他心存敬畏。
那敬畏存著存著,直到他被封太子,高高在上生殺予奪,再也不是她能接近的存在。
溫凝想到那些過往,臉上燥熱,心中惶恐,立刻垂下腦袋輕聲說,“幼時不懂事,冒犯了殿下,請您恕罪。”
蕭雲辭垂眸看著她,她個子只到他胸口處。
明明是最好的機會,她卻隻字不提關鍵,只拘謹的站在原地,小心翼翼說些旁枝末節。
這彷彿是在回答他的問題……幾年不見,確實生分了。
他眯眼看著她,沉靜半晌,聲音已比之前淡漠不少,“何事,說吧。”
溫凝急忙從袖中拿出那張絲絹,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昨日侍女來東宮討東西,誤拿了殿下的帕子,思來想去,臣女還是當面道謝為妙。”
蕭雲辭沒有接她的帕子,卻回身坐在了桌前,手指微動,將茶端上小爐,繼續烹茶。
溫凝見他如此,反而覺得應當,仔細上前兩步,將那帕子恭恭敬敬擺在了桌上。
帕子疊得齊齊整整,在他面前卻仿若無物。
“賞花宴上,殿下幫助……“她接著說,可話還未說完,蕭雲辭便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微末之事不必多說。”
溫凝閉上了嘴。
壺中的茶已過了火候,蕭雲辭未管,任茶繼續在壺裡待著,有點生烹火煎的意思。
“昨日侍女來要了不少東西,殿下應當不知……”溫凝接著說,卻再次被打斷。
“今日已知曉,東西挑揀過了,會有人送去。”說完這句,蕭雲辭目光落在她身上,顯然在看她的那身衣裳。
溫凝耳根一紅……她原本還想拒絕,可她身上還是昨日那身,她實在是沒有衣裳可換。
蕭雲辭挪開目光,“拿去用便是。”
“多謝太子殿下。”溫凝感激應道。
她想了想,還是開了口,“太子殿下,還有一事,臣女斗膽……”
蕭雲辭聽到這句,終於拿下那快要被燒裂的壺,放在了面前,淡淡看了她一眼。
他氣定神閒,彷彿她所說什麼,都在他所料。
蕭雲辭手指一動,端起壺,將濃郁的茶水倒入瓷杯。
“說。”
“臣女在宮外多年,對宮中情況多為不解……太后她老人家,可容臣女去打擾探望?”溫凝試探問道。
溫元徽是老臣,與太后有些舊交,溫凝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