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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為寬厚開明溫和的君子,“先告辭。”
“……”張應河面容抽了抽,眼睜睜看著溫凝和蕭雲辭消失在馬車上。
宜州雨後日日都出太陽,天氣也漸漸熱起來。
“方才害怕嗎?”蕭雲辭在馬車上,手中握著帕子,眸光深深的看著她。
“怕的。”溫凝老老實實說,她嚥了口唾沫,看著他手中“梅花點點”的帕子,只覺得分外眼熟,忽然便想起之前自己在東宮觀景亭的時候,蕭雲辭手邊那帕子,也是如此。
果然……他當時那張帕子,果然也是沾了血。
按照今日的狀況,當日那帕子上也不可能是他的血,而是別人的。
難道當時他也在審犯人?不,審犯人應該不會在觀景亭,他方才與那殺手說了,“你不是第一個”……
那血會不會是上一批殺手的?
溫凝緩緩抬起頭,與蕭雲辭對上了視線。
蕭雲辭看著她的眼神,淡淡一笑,“如你所料。”
“殿下,我還什麼都沒說。”溫凝心中一慌。
“觀景亭。”蕭雲辭說了關鍵詞,然後抖了抖手中的帕子,“你自然會想到。”
溫凝無話可說,他這樣說話也太省事了……
“七皇子還是8歲的孩子。”蕭雲辭緩緩靠在馬車上,有些慵懶,“還有大魚在後頭。”
“殿下有仇家嗎?”溫凝輕聲問。
“有啊。”蕭雲辭看著她,笑了笑,“實在多,你的叔叔們就差點與我結仇。”
溫凝想到張叔與其他叔叔們的表現,無法反駁。
不過這麼一說開,她倒是真不怕了,她覺得蕭雲辭很有分寸,對於不利,他會下最狠的手,而對於身邊人,他似乎很細緻溫柔……
他身上彷彿有兩種極致,卻在他身上完美糅合,彷彿一半明一半暗,並不是非黑即白。
二人沉默了半晌,蕭雲辭忽然像是想起什麼,忽然開口道,“對了,我不配刀。”
溫凝一怔,驚愕看著他。
“我尋常身上只佩劍,與你同乘時來宜州時,也並未帶在身側。”蕭雲辭話語間微微帶著幾分笑意,視線緩緩落在她的身上,看著她呆滯又可愛的模樣,心中反而升起了一股惡劣的,想要逗她的情緒。
溫凝咽了口唾沫,視線若有似無的飄過他的腰際,隨即忽然,一個大膽又大逆不道的念頭浮現在了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