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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桌子,勉強撐住了身子。
必格勒的傷不算輕,只不過他身如猛獸,看起來傷勢不重,實際上那些傷都可骨,保不齊傷著了什麼要害。
蕭雲辭這一次算是下了狠手。
也不知道這次折損了多少必格勒的兵力,應城那邊又是什麼損傷。
正想著,門忽然吱呀一聲開啟,溫凝心中一驚,抬眸一看,卻見是去而復返的綏南。
綏南面上笑容頗深,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溫凝緩緩靠在榻上,“莫要嚇我,我還以為必格勒想通了,要回來將我殺了。”
綏南淡淡笑了笑,走上前來,聲音中帶著幾分曖昧。
“你這離間計不錯。”
溫凝心中一驚,差點沒維持住,腦子裡電光火石之間反應了過來,面上帶著嬌嗔,“知道紅顏禍水的惡名都是怎麼來的了,都是你們這些本就不是一條心的人,利用我們們反水的傢伙。”
“哈哈。”綏南心情很好,在她的對面坐下,眼眸中帶著幾分貪婪,靜靜地掃視她的面容。
燭光下,溫凝的臉蒼白而嬌小,她睫毛微顫,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看什麼!”
“韃靼從沒有你這般嬌美的女子。”綏南的視線半點沒有收斂,直接往溫凝的身子上看,“北明太子居然捨得你。”
“利益面前,美人又算什麼,若是能用我一個人,毒死你們兄弟倆,他坐擁萬里江山,又何愁美人伺候。”溫凝冷聲道。
“哈哈,不錯。”綏南眼眸更亮,“你很對我胃口,等我拿瞭解藥,便是必格勒的死期,倒時候,我要睡你。”
如此直白的話讓溫凝非常不適,可這便是她要達到的目的。
溫凝佯裝羞赧,卻疑惑道,“你不留必格勒性命嗎?”
“有什麼好留。”綏南淡淡笑了笑,“他只要活著,便能攪出風浪,更何況,我可不想我的女人一直被旁人覬覦。”
溫凝撇過頭,嗔道,“莫要掛在嘴邊。”
綏南見她羞澀,意思卻是預設,心中難得如少年一般興奮,顯出骨子裡的野性,笑得相當張狂。
溫凝到順城的第三日。
必格勒傷口轉惡,他也發了高熱,臥床不起。
溫凝故作擔憂去看,卻被人趕了出來。
就像是受了重傷脆弱時的猛獸,要躲起來獨自療傷一般,必格勒連綏南也不肯見。
溫凝樂得清閒,佯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