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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嵌了金邊的玉環叮噹作響,為怕磨損到他皮肉,裡頭墊了極精細的絨墊,上好的柔滑兔毛做的。他將人一點點揉進被子中,反覆親吻他沒有半點血色的嘴唇,那人躺在床上,睜著眼望著他,懇求似的喊:“將軍……”
顧黎的額頭上滲著汗。他把人緊緊環著,拉緊了手裡頭的金鍊。
環佩碰撞著,一下接一下地響。終於沒聲時,男人的手掀開帷帳,拿起了溫溼的布巾,又掀起帳幔進去為人擦拭。
他擦的極細,一點點一分分。床上人手緊拽著簾子,問他:“將軍,我什麼時候才能病好呢?”
顧黎的手頓了頓,隨即又重新擦拭著,低聲哄:“很快。”
床上人又問他:“很快是什麼時候?我白天已有許久說不出話了……”
他神色有點擔憂,將軍傾下身軀,吻了吻他的額頭。
“會好的。”
會好的。
“等你好起來,便成親,”男人低低地道,摩挲著他細白的腕子,“乖——你見不得光,還是再等等。”
床上人便把頭埋進了軟枕裡,又賴進男人懷裡。顧黎緊緊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脊背,在他未曾注意到時,掀起了褥子的一角,向裡頭塞了什麼。
半晌後,床上人忽然喃喃道:“二十八……”
顧黎手未停,笑道:“什麼?”
床上人睜著黑白分明的眼,思忖半晌,終於搖搖頭。
“不記得了。”
好像是個人。可哪兒有人會叫這個姓名?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第二日,富貴被喊了過去。將軍沒在內室,在側堂裡見了他,賞給了他銀子。
富貴誠惶誠恐,並不敢接,“將軍,俗話都說,無功不受祿……”
“拿著。”男人道,頓了頓,又說,“要是民間有什麼稀奇的玩意兒……也都買一些過來。若我不在,看他無聊,你便找些東西給他送去。話本也可,別的也可,要能給他解悶的。”
富貴知曉他說的是那位病了的小公子,忙應是。
將軍話鋒一轉,道:“但都得我知道,才能去。之後無我命令,絕不能擅入。”
富貴把頭低的更低,幾乎快垂到了地上。
“是。”
府裡下人都聽說了他的新差事,個個都好奇。不管是哪兒幹活的,總要找到他問兩句,
生的好看嗎?
哪兒的人?
多大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