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朝花春錢 (第10/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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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梅花紋上覆下仰,青花底上勾勒白色紋落,簡潔的如意紋繞底一週,風格清麗。
很精巧的一件藏品。
二樓這票人大多家世顯赫,燒錢時眼都不眨,抬抬手價格就飆上去,彷彿在看一串沒意義的數字。
短短兩分鐘,價格翻了倍。
樓上的隔斷後,梁靖川氣定神閒地重新整理了價格,價格再次翻倍。
“兩千四百萬,這位先生出價六千四百萬,還有沒有人繼續?”
“兩千四百萬一次,兩千四百萬兩次,兩千四百萬三次,”競拍員落下成交錘,“成交!”
梁靖川往空座上晃了眼,聽到耳邊幾句交談,沉沉地嗤一聲,“這麼廢物,還沒和好?”
顧淮之輕輕一笑,漫不經心地側過臉來,指尖敲著杯壁,“老三自己都不急,你替他操什麼心?”
“我倒是懶得摻和,”梁靖川掀了掀眼皮,視線直直地落在樓下許昭意身上,扯了下唇角,“可我老婆的伴娘團裡有沈姒。”
整個四九城的公子哥都沒人敢接對應伴郎位置的燙手山芋。
齊晟這人不講理,最恨別人碰他的東西,常年戴著串佛珠,卻不是面慈心善的主兒,佔有慾強到近乎病態。當年港城的陳小公子,在舞會上色迷心竅攬了下沈姒的肩,回去的路上就不巧出了事故。雖然有驚無險大難不死,但他連同陳家,後續幾乎被整治到死。
這幾年來,除了老爺子,能壓制齊晟的人已經不多了,誰還敢往自己身上惹這麼一出禍端?
有人樂了,“川哥,您趁早勸勸嫂子,一個都別請。這倆人不和好,整天卯足了勁兒折磨別人。”
“前段時間宴禮剛被折騰完,在澳洲收拾完爛攤子,回國都沒消氣,臉色陰沉了好幾天。”
梁靖川沒搭腔,抬手按了按太陽穴,面色沉鬱又冷然。
他倒不至於擔心齊晟拆他婚禮,他就是特瞧不上沈姒:這女的有事沒事就跟他搶人。許昭意一沒影兒了,準是沈姒乾的。
就像現在。
這女的身上有吸鐵石嗎?
揣著吸鐵石的沈姒和她鐵得要死的小姐妹許昭意還在樓下,兩人嘀嘀叭叭地從“小明星之前是如何仗著粉絲欺負人”的問題,交流到“結婚時的捧花要什麼品種”,再到時裝週新款。
女孩之間的友誼就是很獨特。
可以因為討厭一個人開始,也可以因為喜歡什麼物件而加深。
本來她倆在樓梯口聊得興起,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