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朝花春錢 (第7/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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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許昭意從船艙內探了探頭,心虛地重複了一遍,聲音因緊張而很輕,尾音在顫。
梁靖川沉冷湛黑的眼瞳裡情緒翻滾,足夠平靜,也漫無邊際。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自下而上輕輕一掃,直白、露骨,輕佻到冒犯。
他嗓音很沉地低笑了一聲。
許昭意耳根一熱,摸不清他的心思,但因為他的反應羞赧。她心跳得快,揪住衣角的手攥緊,羞惱地喊了他一聲,“梁靖川!”
梁靖川半垂著視線,懶洋洋地朝她傾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嗓音沉了下來,“叫少爺。”
你媽的。
他入戲還挺快啊!
這種迫不及待的敬業精神,奧斯卡小金人應該給他頒一個。
“快點兒。”梁靖川單膝跪在她面前,手腕懶散地搭在膝蓋上,要笑不笑地催促她。
許昭意目光閃爍了下很輕地喚了聲,“少爺。”
“沒聽清。”梁靖川淡聲道。
許昭意咬了下唇,面頰微燒,耳尖有些發麻。但她到底還算配合,又喚了他一聲,“少爺。”
“再叫一聲。”梁靖川眸色深了深,屈起食指去勾她的下巴,骨子裡的劣根性都燒起來了。
“我不伺候了。”許昭意耳垂紅得快滴血了,抬手推了下他,含糊地控訴了句,“你怎麼這麼麻煩?梁靖川你別太得寸進尺。”
“長本事了,這麼不乖?”梁靖川挑了下眉,覆住她不可言說的位置捏了捏,眸底暗色沉降。
“我看你不是狗,”許昭意麵無表情地抬眸,“你簡直禽獸。”
“我看你欠收拾,”梁靖川勾了下唇,挑開了簾幕,欺身而上,“不給你點教訓,你都不知道什麼是禽獸。”
“禽獸不如啊你。”許昭意啊地尖叫了聲,“流氓。”
冷月高懸在青灰色的夜幕中,徐來的清風,驅散了夏日的悶熱。疏淡空曠的湖上,水汽迷瀅而朦朧,遊船在湖面浮蕩,情迷間,許昭意隱約聽到了細膩幽雅的唱腔。
“恰三春好處無人見,不堤防沉魚落雁鳥驚喧,則怕的羞花閉月花愁顫……”
岸邊不知是誰在清唱崑曲,聲情纏綿婉轉,一曲起風生。
很熟悉的選段,是《驚夢》。
許昭意的意識昏昧,斷斷續續地哭出來,茫然地喊了他一聲,綿軟無力地攥住他背後的襯衫,腰身已經不可抑制地軟下去。
“昭昭,”梁靖川眸色深了深,虎口捏住她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