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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道士看著斧頭,嚥了咽口水。
“他人呢?”季桑寧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和他十七年沒見過了。”假道士說道。
十七年,好巧的時間。
“十七年前你來過季家?”季桑寧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假道士雙眸閃爍,唯唯諾諾的,好似有什麼不敢說出口。
“說。”季桑寧一斧頭劈在假道士的頭邊。
往左邊一點點,他的頭就會被劈成兩半。
這個少女,是真的敢殺人。
“來......來過。”被狗血覆蓋的臉上,依稀能看出假道士的恐懼。
“我和他一個村裡出來的,相約好了一起招搖撞騙,可是他提前上岸了,從十七前在季家見過,後來他就了無音訊了。”
“當時,當時.......我幫季嘯風抱了一個女嬰丟在護城河,因為他怕損陰德,便找到了我與殷先生,幫他做法,順便善後,這樣不會損季家的風水。”
“當然,季嘯風也是被我倆騙了,我倆哪會做法啊,就是騙騙小錢。”
假道士有些尷尬說道。
季桑寧握著斧頭的手悄然攥緊。
“你說,是你親自把那女嬰丟在護城河的?”
“這件事在我心中像塊大石頭一樣,時不時做夢都想起那女嬰朝我索命,也不知道多大仇多大怨,季嘯風要這樣對付一個小生命。”
假道士吐了口氣,同時又打了個哆嗦。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季桑寧淡淡問道。
“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們三個人,沒有第四個人了。”假道士說道。
“那你當時有沒有挖掉女嬰的心臟?”
季桑寧心中冷笑不已。
季嘯風啊季嘯風,看來把你送進醫院還是太輕了。
不過沒關係,慢慢來。
“挖心臟?我去,我可沒那麼喪心病狂。”假道士瘋狂搖著頭。
不是這個假道士,季嘯風也不知道心臟的事情,那麼,只有這個神秘的殷先生了。
“你們村在哪裡?”
季桑寧摩挲著斧頭的柄,俯身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假道士一愣。
“你廢話這麼多做什麼?”季桑寧握著斧頭的手又在蠢蠢欲動。
“別,別砍我,我可什麼都沒做......我告訴你地址就行。”
假道士被嚇得一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