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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昭剛目送月靈鳥飛走,回頭就看到了聶驍略帶古怪的表情。他眉頭頓時一擰,站起來並且把聶驍摁著坐下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質問道:“你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居然對我擺臉色!不過我還是問一問,也許他隨便一個表情就好像在挑釁呢?]
聶驍麵皮微抽:“沒有,我只是覺得進展有些快。”
明玉昭恍然。
[原來是受寵若驚了。]
聶驍艱難地擠出一抹笑容,就好像麵皮又抽了一下。
這次明玉昭看懂了,輕拍聶驍的肩。
聶驍幾乎是瞬間繃緊了身體,又迅速放鬆下來——不是他立刻就對明玉昭有什麼發自內心的信任了,而是就憑明玉昭現在這區區開脈境的實力,鉚足了勁用刀子捅他,只怕也捅不穿他的外皮。所以什麼繃緊什麼防備的,都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明玉昭很自然地說:“不用刻意迎合我的情緒,我看你就是不喜歡笑的,不喜歡就不笑。我挑的未婚夫,在我面前還是有點特權的。”
重點是——“我”挑的。
親媽挑的沒有這個特權。
聶驍很感動,尤其是明玉昭的手還擱在他肩頭,是一種他無法理解的、為什麼修武者會有的柔軟,他更是不敢動。
好在說話是不妨礙的。
“我明白了,以後不會再同玉昭公子這樣客套。”
明玉昭皺皺鼻子:“既然不客套,以後也不必這樣稱呼我,像我就管你叫驍兄了,你直接稱呼我名字就行。”
聶驍非常順從地直接叫他:“玉昭。”
明玉昭滿意極了,又拍了拍聶驍。
聶驍只覺得,有一點淡淡的麻癢從肩頭傳進身體裡。
奇奇怪怪的。
就跟明玉昭這人一樣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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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走了大伯又寫信告狀後,明玉昭的心情非常好,抬手比出個指示,吩咐他的婢女們道:“去,把我平常修煉的地方都收拾出來,順便給驍兄開個許可權,他也隨時都能用上。”
翠瑛等婢女們都相當聽話,在自家公子召喚時,“嗖”地一聲聚攏,又在這指示下達的剎那,像是天女散花似的,“嗖”地又飄向了不同的方向。
只留下了一個負責帶路的翠瑛。
翠瑛當先一步,襝衽而禮:“請。”
明玉昭隨手拉住聶驍,大步地也往那個方向走去。
聶驍手臂上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