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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那我賄賂你一下,將來有孩子,認你當乾爹。”
“別,”駱聞舟一擺手,“一個駱一鍋夠我受的了,我沒有當‘爹’的癮,祖國的未來還是得靠你們這些直人去努力——行,你有事就先走吧,在這耗著也耗不出線索來,兇手如果一直跟在張東來身邊關注案情進展,我估計他這兩天會有行動,咱們一邊查一邊等著。”
陶然搖搖頭,收拾起東西打算離開,駱聞舟卻突然從身後叫住了他。
“你一叛出組織,我還真有點失戀的感覺,”駱聞舟嘀咕了一句,“對了,房奴,你要借輛車去嗎?”
陶然:“去你的!”
這天晚上,張東來從張婷那裡聽說了自己進出小黑屋的整個過程,認為律師在其中的作用居功至偉,回家拿柚子葉洗了個澡,當天就要單獨請律師吃飯。
相比那些為各大金主們做非訴訟法律服務的同行,刑事律師風險高、壓力大,賺錢還不多,真是很難得碰到一起這種當事人傻錢多還不復雜的案子,如果不是有趙浩昌這一層同學關係,這種好事恐怕還真輪不上他,律師欣然赴約。
張東來客客氣氣地塞給他一個紅包,本來說要開車送律師回去,結果剛出飯店,正好碰上個九頭身的大美女,十分熟稔地跟張東來打了招呼,並且態度自然地上了張東來的車。
律師自覺跟在人家身邊發光發熱不太好,識相地坐到了後排座椅,並且表示只要把自己搭到最近的地鐵站就可以了。
車上,美女和張少爺沒羞沒臊的你一言我一語,聽得圍觀群眾如坐針氈,律師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只好假裝自己是一團空氣,靠在後面擺弄手機。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張東來一腳剎車踩得略急了些,律師整個人往前傾了一下,就在這時,他眼角瞥見角落裡似乎有什麼東西。
律師本以為是車座上的什麼東西被方才那一腳剎車掀下去了,打算順手撿起來,他這一彎腰,卻突然愣住了。
他看見那是一條銀灰色的條紋領帶,尾部還帶著大牌的標籤,做工精良,卻好似被人大力揉搓過,已經變了形,像鹹魚幹一樣團成一團,夾在後排座椅的間隙裡。
“死者後腦有鈍器傷,死於窒息,兇器是一種軟布條,絲巾、領帶、軟繩等都有可能……”
律師本來喝了點酒,結果那一瞬間,酒精就“呼”地一下,就從他開啟的毛孔裡蒸發了出去。
就在這時,張東來好像總算想起後座還有個活物,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回頭看了他一眼:“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