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供求平衡——假定平均利潤率已定——在這裡沒有任何意義。當我們在其他地方求助於供求平衡這個公式在那些地方這種做法實際上也是正確的時,它的用處是為了發現不以競爭為轉移、而是相反地決定競爭的那個基本規律起調節作用的界限或作為界限的量;特別是為了讓那些為競爭的實際、為競爭的現象及由此產生的各種觀念所俘虜的人,對於在競爭中表現出來的經濟關係的內部聯絡,得到一個哪怕是很膚淺的觀念。這種方法的目的,是要從伴隨著競爭的各種變動中求得這些變動的界限。但對平均利息率來說卻不是這樣。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說明,為什麼中等的競爭條件,貸出者和借入者之間的均衡,會使貸出者得到他的資本的3%、4%、5%等等的利息率,或得到總利潤的一定的百分比部分,例如20%或50%。當競爭本身在這裡起決定作用時,這種決定本身就是偶然的,純粹經驗的,只有自命博學或想入非非的人,才會試圖把這種偶然性說成必然的東西。【例如,喬·奧普戴克在《論政治經濟學》1851年紐約版一書中,就完全徒勞地試圖從永恆的規律來說明5%利息率的普遍性。卡·阿倫德先生在《與壟斷精神及共產主義相對立的合乎自然的國民經濟學》1845年哈瑙版一書中,說得無比天真。在那裡可以讀到這樣的話:“在財物生產的自然程序中,只有
<b>一個</b>現象,在已經充分開發的國家,看來在一定程度內負有調節利息率的使命;那就是歐洲森林的樹木總量由於樹木的逐年增長而增加的比率。這種增長完全不以樹木的交換價值為轉移<說樹木的增長不以樹木的交換價值為轉移,這是多麼滑稽啊!>,而按每一百棵增加三棵到四棵的比率來進行。因此<也就是因為,樹木的交換價值雖然在很大程度上要取決於樹木的增長,但樹木的增長完全不以樹木的交換價值為轉移>,不能指望它<利息率>會下降到最富有的國家的現有水平以下。”第124、125頁這種利息率應當稱為“原始的森林利息率”。這種利息率的發現者在這同一著作中,還曾作為“犬稅哲學家”對“我們的科學”作出貢獻[第420、421頁]。】在1857年和1858年關於銀行立法和商業危機的議會報告中,載有英格蘭銀行董事、倫敦銀行家、各地銀行家和職業理論家關於“實際產生的利息率”[《real rate produced》]的各種議論。再沒有比聽他們的高談闊論更有趣的事了。他們說來說去無非是老一套,例如:“付給借貸資本的價格,應隨著這種資本的供給的變化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