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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從禿驢那布包裡順來的。”薛閒臉不紅心不跳地道。
江世寧無奈:“我也是頭一回見到蹲大獄的逃跑時還敢把牢頭的東西順走的。”
薛閒:“他也不缺這個。”
一旦提起玄憫,江世寧就總有些過意不去。他忍不住問薛閒:“你是不是格外不喜歡那位大師?因為他把咱們抓了?”
薛閒搖了搖頭。
“那你為何這麼急著將他甩脫?恕我說句實話……”江世寧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薛閒,“咱們兩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若是途中碰上些麻煩,那可就有得受了。我滿身上下不過揣著一隻醫鈴,不值錢,可你那金珠就說不好了,萬一被人盯上了——”
薛閒手指間捏著珠子,在燭火前撥轉著。
他之所以連夜跑出來,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這真龍之體的金珠上。現今他身體尚未恢復,同金珠之間的聯絡著實虛渺,即便是如此捏在手裡,他對這金珠也近乎毫無感知,活像捏了個普通至極的珠子。
可玄憫不同。他腰間皮骨之下的異動十分古怪,一次可以當作錯覺,兩次便無法忽視了。
儘管薛閒依然沒有見到他正經做法,但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玄憫不那麼簡單。
他目前對金珠產生不了任何感知,玄憫卻說不準可以。他帶著金珠,在玄憫身邊待的時間越久,金珠就越容易受玄憫影響。若是金珠異常,那他可就別想恢復龍體了。
況且……
薛閒衝江世寧道:“他來歷不明,目的更是不明,既不像是某錢謀生計的江湖術士,也不像是四處幫忙慈悲為懷的正經和尚。偶或幾次彈指間,我甚至能覺察到他帶著一種冷戾之氣。”
江世寧一頭霧水:“何為冷戾之氣,你說些我能明白的。”
薛閒“嘖”了一聲,瞥了他一眼,嫌棄道:“說白了,就是和一般和尚不一樣。我先前還有些想不通他不同在何處,現在想來,大約是他少了些恪守訓誡的溫厚氣。你不覺得,在某些時候,他甚至是敢犯殺戒的麼?”
“……”江世寧憋了一會兒,搖頭道:“那倒不覺得,不過說來慚愧,我確實莫名有些怕他。”
薛閒沒好氣道:“那不就得了,一個意思。”
說到來歷不明,江世寧忽地想起一件事:“對了,先前在那屋子裡,你可曾聞到一些藥味?”
“聞見了,我還有些納悶呢,那禿驢還喝藥?”薛閒答道。
“我是聞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