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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對,只是和燕危聊著帶人到院子裡住下,說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晏明光三人的身份是萬花樓的姑娘,不宜做些什麼徒惹別人生疑,進了院子便裝模作樣地一人進了一個房間。
燕危仍然和這沈宅的下人聊著。
“……所以東邊的兩個院子不能去?為什麼啊?”
那下人面色不太好:“問為什麼幹什麼?告訴你別去就別去,你一個雜役,關心那麼多幹什麼?姑娘們留下,你明日回去就行。”
看來那兩個院子,一個是姜靜雲停棺處,一個就是沈宅陣營玩家們住的地方了。
燕危暗自記下方位,假裝訕訕地笑了笑,說:“好好好。那……那我替姑娘們問一句,貴宅主人什麼時候來?”
那人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一個打雜的,這段時間連老爺的面都見不著,哪裡知道這些。你們啊……”
他小聲道:“還是祈禱老爺慢些來吧。我別的沒少做,姑娘屍體倒是抬過不少。”
燕危暗自好笑,這人顯然是在狐假虎威,想拿這種事情裝腔作勢。蜉蝣雖多,有人一心為善,有人惡貫滿盈,也有人不善不惡,只是在一方小天地中當個井底之蛙,當個雜役都能有些許驕傲來。
他道了謝,那人邊走了。
臨近夜晚,不論是觀音鎮的大街上,還是沈宅這種地方,都陷入一種死一般的沉寂。
燕危轉身,推門進了晏明光方才進的那間房。
屋內已經點起了燭火,明滅的光閃入燕危的眼中,他眼中素色綢緞溜過,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將他推到了窗邊。
涼風從衣袖中竄入,對方溫熱的手卻傳來連綿的溫暖,就連呼吸都帶著熱度。燕危抬眸,望著近在咫尺的晏明光。他低低地笑了笑:“姑娘,你這樣投懷送抱幹什麼?”
“聽。”
燕危眨了眨眼,瞬間明白了晏明光的意思,稍稍閉上眼,感知力散開。
這個留客的小院外,有兩人一同走過。這兩人身上帶著一些道具的資料波動,言行舉止也明顯是玩家。他們正低聲交談著。
“……你說這觀音淨瓶水,既然從頭到尾都在沈宅裡面,怎麼就是掘地三尺也見不到任何蹤影?”
“這事本來就蹊蹺得很。沈員外請來的法師,帶了觀音淨瓶水來,想幫沈員外驅邪,結果卻死在了沈宅,觀音淨瓶水不知所蹤,其餘的沒有額外的資訊。我們也是從這個法師的手札裡,看到了他帶來觀音淨瓶水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