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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記錯,記憶中的那個胖丫頭雖然年紀尚小,但騙起人來卻已經面不改色。當時因為他身子虛弱,靠著那一兩銀子,在那戶人家中住了幾天養身,可是記得清楚。
明明是她從樹上掏下來的鳥蛋,最終他卻隱約聽到家中母親對著她的兩位弟弟扯著耳朵罵。
還有那下水撈的魚,三個孩子偷偷窩在牆角,商量著要出去打的架……
如果那個胖丫頭真的蘇滿孃的話,也不知曉這是幾年未見,她是已移了本性,還是變得修為更加高深,已經能瞞過他的眼睛。
不知為何,他直覺應該是後者。
黎銳卿慢條斯理地將麵條吃完,示意小廝將碗筷撤下,一邊穿上外衫,準備出門與母親請安,一邊想著,得虧他發覺她本性發覺得早,否則之後被這位段數越來越高的姑娘騙了都不知曉。
想想昨晚她一本正經騙自己說六巧所謂的出血量大,是咬破了舌尖兒,黎銳卿就不由嗤笑。
他真是信了她的鬼話。
此時府內因為他即將到來的婚事,黎母已經開始著人慢慢整修,雕廊木石,青石板路,到處都充斥著忙亂的氣息。
曾經在兩位小舅母身上吃到的虧是第一個,卻不是最後一個。
他到了邊關後不久就逐漸發現,每一個靠近他的女人,無論最開始表現得多麼天真無邪,然一旦被他的臉吸引,最終都會變得與他那兩位小舅媽的眼神一般無二的粘稠噁心,欲.望一次次被無邊放大,最終就連理智都能失去。
他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得不對那些女人敬而遠之。
但是,所有人中,蘇滿娘卻好像是個例外。
這讓他鬆出一口氣之餘,心中也不由期待。
或許,他也不用非獨身一生,也是可以成個家……的吧。
尚在蘇府的蘇滿娘並不知曉黎銳卿已經發現了她的本質,此時正分外珍惜著與家人朝夕相處的短暫時光。
時間一出正月,蘇家與黎家的六禮便開始走了起來。
鑑於蘇母從年後開始,要同時先走她的六禮,和大弟、二弟的前幾禮,家中很是忙亂。故而除了閒暇時,她還有時間想想蘇父在京城的春闈情況,和想象一番以後在黎府的生活,蘇滿娘早已將花燈節那尷尬的一晚忘到了腦後。
二月初九,京中春闈開始。
蘇家眾人,一連幾天神情都很緊張。
等二月十八過去,京中春闈已經結束,然而辛圖城並非京都,在短期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