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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跟沈醉站在一起,他們各自的家族在歐洲的地位和天野家族在日本的地位相當。
他愣住了,倒不是說這片河豚魚肉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地方,它就是一片普普通通的河豚魚肉,沒有日本名魚虎河豚的韌勁,也不像河豚白子那樣吞入口中淋漓爽快,它只是用鹽調味,有點像中國南方漁民醃的那種“鯗”的味道,但是清淡很多。
它就是有一點好,能讓你咀嚼不休,有點捨不得吞下去,有點熟悉……又有點寂寞。
天野虎徹沒來由地想到他自己還是個少年的時候,善於調理魚肉的母親——作為一個妖物世家的孩子,他確實是有母親的——把隨手切下來的魚肉邊角在鹽罐子裡沾沾遞給他吃。
“這是什麼味道?”他茫然地問。
“其實就是河豚肉,用我故鄉的醃法。那裡每年春天都產河豚,大家拿它醃製了下酒,你知道一道菜你做上幾百遍上千遍,總能做得比別人好,即使是最簡單的鹽和河豚肉的配搭。”沈醉淡淡地說,“我隨手下刀,所以切得歪歪斜斜,河豚很小,因為它產在我的家鄉,很多年前,那個地方叫細柳鄔。”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似乎很累:“我終於……回想起當日的味道了,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