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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白起總會忘記,她也會難過,也會感到孤單,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你——”白起淡淡地開口。
“天啊!冬天也會有白玫瑰啊!”林夏像是從夢裡醒過來似的,“我還以為看花眼了呢!”
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街角那個賣花姑娘手裡還剩最後幾株玫瑰花,就像今天的雪一樣潔白無暇,在這麼寒冷的天氣裡,依然生機勃勃地開放,給這個漫長的黑夜帶來了一絲希望。
看起來之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白起輕輕嘆氣。
“好美啊!”林夏痴痴望著那些花,臉上慢慢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白起,身上帶錢沒有?”
白起沒有理她,轉身又向劇院走去。 “有這麼小氣!”林夏在身後嚷著,看著他修長的身影走進漆黑無光的劇院,得意地打了個響指。
說什麼來著?這傢伙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閣樓裡,阿萊悲傷地獨坐,手上的銀色八音盒叮叮咚咚,它的機栝已經很舊了,運轉的很不連貫,把原本歡快的曲子放慢了一倍,反而顯得憂傷。
那是他和婉儀曾經在唱詩班唱過的歌,一首平安夜的頌歌,後來他也把這首歌交給了安琪。可惜當年的一切美好,現在都成了泡影。
“想打破那個詛咒麼?”
阿萊驚訝地發現白起去而復返,正站在閣樓門前冷冷看著自己。
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冷峻。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都那麼優雅,但優雅到讓人難以接近,彷彿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你決定幫我麼?”阿萊懇求著。
白起無情地搖頭,讓他剛剛燃氣的希望再次熄滅了。
“這個事情其實比你想象的容易得多,但能做到的只有你自己。”
“我自己?”阿萊無力地說,“我早就已經嘗試過了無數種辦法……”
“真的麼?其實手術只能解決你現在的困擾,要是想永遠解開那個詛咒,恐怕有些事你還沒有做!是一件你當年就沒有做到的事情。”
阿萊聽了他的話,在腦海中冥思苦想了一陣,忽然醒悟了。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白起點點頭,走向樓梯離去。
臨走前,阿萊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您難道不需要任何報酬麼?我從林小姐那裡聽到的您,彷彿不是這個風格。”
“她都說了我些什麼?”白起皺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