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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她別開視線,避開他灼熱的眼神。
“我從小就沒爸媽,雖然舅舅特別慣我,但潛意識裡我還會覺得我是寄人籬下…小時候我調皮,舅舅有次生氣了,我就害怕他會不會把我送到孤兒院,再也不要我…”
“可能我的自卑跟敏感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加上後來經歷的那些事…在上海那幾天,我本來就不想再提過去的事,結果你又非要找袁峰算賬…所以那種崩潰的情緒就徹底爆發……”
她微微嘆了口氣,“這段時間我靜下來的時候就會想,我們弄成今天這樣,不能簡單的說是誰對誰錯,追根究底是我們的成長環境造成的。”
“所以老話說婚姻需要門當戶對,不是沒有道理的。當然了,門當戶對的婚姻也不是就全部幸福,日子還得需要靠個人去過。”
蔣慕承一直靜靜聽著,沒有打斷她,手指始終輕捻著她柔軟的耳垂。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落到地上,又瞬間騰起薄薄的煙霧。
地磚被沖洗的光澤鮮亮,莫名的感覺心靈也受到了洗滌一樣。
蘇韻說到這裡,又瞥過視線來跟他對望。
“蔣慕承,這回我自己也想爭取一下,想跟你一直過下去…你們男人可能無所謂,但是哪個女人不想跟自己第一個男人過一輩子呢…”
蘇韻沉默了幾秒,扁了扁嘴唇,“那天在江邊跟你分手,其實內心深處還是希望你別丟下我的…說實在的,我自己也挺瞧不起我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她深呼口氣,自己都覺得有些難為情。
“可能就是所說的又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很讓人不。恥。我也納悶我怎麼會在你跟前就成了這樣虛偽的女人,以前,我不是這樣的…”
以前跟傅明琰在一起時,從沒這樣過,吵架歸吵架,從不拿分手說事。
蔣慕承把蘇韻納入懷裡,低頭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以後不許這麼說自己!”
經蘇韻這麼一說,他倒是也能理解一些女人這種矛盾的想法。
以前蔣小米跟她老公吵架,堅決要離婚,然後離家出走住到他的別墅那邊。
兩天過去,她老公沒找過來,她就邊哭邊罵,說她老公不是東西,不愛她了,兩天過去也不來接她回去……
所以古語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這話一點也不假。
在上海,蘇韻提分手那刻,他就是當年在收購案遇到瓶頸時,也沒有那麼身心疲憊,束手無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