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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聯絡了。
路過護士臺,我又聽見那群女孩聊天。
不過這次,口風變了。
姜醫生不再是姜醫生,而是姓姜的。
「那個姓姜的也太不把我們當回事兒了,這不耍人玩兒嗎?」
「就是,明明和沈醫生不是男女朋友,還煽動咱們給她出氣。」
「你們不知道,當時差點害扣了我200塊錢呢!」
「聽說她是不滿意現在的男朋友,所以就拼了命地往沈醫生身上貼。」
有時候,人真的不該在乎別人說什麼。
因為他們可能,根本就沒有判斷是非的能力。
週末,程立給我打來電話。
「給你透露個情報。」
我還在床上躺著,聽他激動的聲音,懶懶地問:「什麼情報?」
「沈硯之病了,現在正處於虛弱狀態,這可是趁敵不備,深入其中的好機會。」
「你怎麼知道?」
他跟沈硯之關係很好嗎?
「少囉唆,我把地址發給你。」
我本來還想問,他為什麼這麼關心我的感情生活。
但是他已經掛了。
我趕到後,深呼吸幾下,按下門鈴。
沈硯之穿著居家白T和黑色短褲站在我面前,皺眉打量。
額頭還貼著退燒貼,看上去確實虛弱。
但一說話就暴露了,戰鬥力絲毫沒有因為生病減弱。
「你來幹什麼?」
「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證,會消失在我的生活裡嗎?」
我強撐著說:「我是答應了,可我根本做不到。」
見他嘴角幾不可聞地勾了下,我厚著臉皮繼續說。
「我來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
我答不上來,低下頭咬著指甲沉思。
頭頂那道視線,灼得我額頭也有些發燙,我想著怎麼說才不會顯得尷尬。
突然,他把我正咬指甲的那隻手拍掉,轉身進去了。
這個動作!
以前沈硯之給我講題,我不會就會咬指甲。
他不讓,但是我改不掉。
所以他只要看見,就會伸手一把打掉。
這麼說,他還願意管著我?!
那我就還有機會。
我立即帶上門,跟在他屁股後面,進了廚房。
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