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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嗤笑：「我為什麼要給你？」
「我可以把我的腎給你。」我說。
老闆眯了眯眼：「你確定？」
「?粒可以給多少。」
「十五萬。」
「就這麼點兒？」
「愛要不要。」
「好！」
於是手下拿來捐贈協議。
我在上面乾淨利落地簽了名。
兩顆，三十萬。
「慢著！」王樹申叫住了手下，「老闆，我能把他的腎買過來嗎？我再加十萬！」
真是要我的命啊！
老闆眼中精光?閃：「王老闆，我的渠道，可不止十萬啊。」
「再加二十萬！不，三十萬也?！」
老闆冷笑：「成交。」
他?筆?揮，寫下六十萬的借條。
21
這三十萬我堅持了兩個小時。
為了不讓王樹申起疑心，輸贏比例三比七。
當我最後?沓錢也輸掉的時候。
王樹申臉上的笑容越發猙獰。
「你的腎，我現在就要！」
老闆皺眉：「王老闆，這裡沒有醫療條件，取出來也儲存不了，你很吃虧啊。」
「老闆，我就是想親手挖掉這小子的腎。」王樹申找了?把刀過來，「小王八蛋，我在江湖上闖蕩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跟我鬥？！」
兩個手下過來按住我的手腳。
眼看著刀刃就要劃開我的肚子。
我?叫：「慢著，我還有錢！」
「嗯？你還有什麼錢？」
「我家的房子，還能值?百多萬！」
「就那破水果店？」
「馬上要拆遷，能分好幾套！」
「你的意思是，」王樹申挑眉，「還要接著玩？」
「玩，我要都贏回來！」
「噹啷！」
刀掉在地上。
王樹申笑著說：「那我奉陪到底。」
22
「這次?把定勝負。」我說，「?百二十萬，我梭哈！」
王樹申有些猶豫。
荷官給我發牌時，最後?張牌故意翻開了，是個6。
按照規則，不小心被翻開的牌，可以要求更換。
但是我沒有。
王樹申的牌是三個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