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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林幼寧舞動那一剎那開始,他的目光,包括聽覺,都只在她一個人身上。
她真的很美,舞姿也很動人。
跳舞時候的她,比月色更動人,更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在發光,她動作嫻熟,又帶著一丁點兒的羞澀。
顧淮琛看著她的舞姿,連眼睛都不敢眨。
跳舞時候的林幼寧,就像是暗夜裡出現的精靈,她是靈動的,飄逸的,璀璨奪目的。
寧靜的院子似被她的光芒點亮,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顧淮琛深深地注視她,看她身形的變動,看她輕盈的舞步,旋轉……
很美很美。
說不出來的漂亮,勾人。
林幼寧跳舞的位置距離顧淮琛不遠,即將結束的時候,她往顧淮琛所在的位置走近,主動地攀上他的肩膀,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個很輕的吻。
顧淮琛想要扣住她,加深這個吻,她先一步從他懷裡溜走。
她身形柔軟,像是一縷風,又像是握不住的水。
“……”
把這支舞完成謝幕的時候,林幼寧臉上泛起了紅暈,眼睛也亮燦燦的,“老公,生日快樂。”
她頓了下,看著顧淮琛說,“我愛你。”
是她從未說過口的一句話,這會兒她想親口告訴他。
顧淮琛站在原地,目光灼熱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幾秒,林幼寧緊張兮兮地抿了下唇,“你怎麼不……是我跳得不……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站在原地不動的人突然闊步朝她走了過來,緊跟著,林幼寧被他騰空抱起,掛在他的身上。
她愣了一下,心跳加劇,“你……”
“先不說話。”顧淮琛說,“待會說。”
林幼寧一頓,緊張地抿了下唇,“待會——”
沒有待會。
等顧淮琛一點猶豫都沒有抱著她回房間之後,這一晚上的她根本沒有機會再說一句完整的話。
而她找溫慈單獨做好的那條裙子,也在這一晚變成了碎布,散落在床邊,床腳。
雲顧公館的燈,凌晨四點才滅。
“…………”
林幼寧睡了很沉,很久,很累的一覺。
睜開眼的時候,她有點兒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房間裡的窗簾嚴嚴實實的,一丁點兒外面的光都沒有照進來,屋子裡屋子外似乎也靜悄悄的。
她側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