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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關心。”應暉說道,“歐根你很早就來鎮守府了,是港區元老,威爾士親王現在是秘書艦,不想你們鬧矛盾。”
歐根親王看著應暉的眼睛,然後揚起櫻唇笑了笑:“就當指揮官是這個意思好了,反正我和威爾士也沒什麼矛盾。”
她轉過身,又變成與應暉並肩而行的步姿,說道:“說來也是好笑,威爾士這個人主動跑過來,說大家在同一個港區並肩戰鬥,要與我們冰釋前嫌什麼的。本來歷史是歷史,艦娘是艦娘,我和俾斯麥又沒有圍攻過她,更是沒有對那位胡德小姐做過什麼,沒有嫌隙,又有什麼好調解的,真是一個自說自話的人。”
“這樣的人也讓人討厭不起來,不是嗎?”提爾比茨從來不是高調的人,可她只要站在那裡,只要用她沉鬱冷淡的口吻開始說話,就不會有任何人無視她的存在,北方的孤獨女王便是有這樣的魅力,“無論如何,若不是威爾士這樣的性格,我們鐵血與皇家的關係也不會還不錯。”
大概這就是社交牛逼症吧,難怪威爾士能同時搞定皇家、白鷹與鐵血,應暉現在無比慶幸自己任命威爾士當秘書艦的決定,當時確實是一時衝動,現在看來還真是英明無比。
“確實。”歐根說道,“威爾士比那些裝腔作勢的優雅,要好多了。”
“咳咳,我還在呢,說話注意港區團結。”這話應暉就不愛聽了,什麼叫裝腔作勢的優雅,優雅的淑女明明超棒的好不。
“是,我的指揮官。”歐根親王眨了眨眼睛,側過臉紅潤的櫻唇一開一合地翕張著,口吻很明顯是——“我不和老女人一般計較。”
好吧,地圖炮一下子變成了指名道姓,皇家的老女人,沒錯,就是你厭戰,可敬的老女士,肯定不是某位常常被迫害的老阿姨。
“話說提爾比茨。”走過幾個路口,應暉已經能看到不遠處鐵血的宿舍樓,深灰色的風格倒是與鐵血很配,“雖然我本來也打算過來你們這邊一趟,不過我還是挺好奇的,俾斯麥想對我說什麼事情?”
提爾比茨眨了眨眼睛,銀色的短髮在太陽下面反射著如同北海冰雪一樣美麗的光芒,她罕見地踟躕了一下,說道:“其實不只是我那位姐姐,還有腓特烈大帝也想見見指揮官,當然鐵血的大家都是這樣。只是……也算是我自作主張吧,畢竟我的那位姐姐實在是不擅長表達什麼。”
應暉理了一下,發現什麼也沒理出來,他說道:“你說了這麼多,好像什麼也沒說啊。”
“情況有些複雜,指揮官就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