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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聲：「我沒有關她。」
懶得再理會，我正要轉身回房，手腕卻被?個?拽住了。
是周懷。
他盯著我?字?句道：「撒謊精。」
「你親口跟我說過，你很討厭你姐姐。」
「你抄她的作文去參賽被發現了，懷恨在心，所以故意報復她吧？」
我目光下移，落在掐著我手腕的那隻手上。
是我熟悉的觸感和溫度。
我們牽過很多次手。
課間操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都要彎起唇角，在洶湧的?潮中偷偷勾住我的手。
有時候晚自習，周懷會偷偷從隔壁教學樓溜出來，敲敲視窗，遞給我?盒溫牛奶。
「學得太專注了。」
那時候，他故意板著臉，擺出不高興的樣子，「你男朋友來找你都沒看到。」
為了哄他開心，我伸出手指在他掌心撓撓。
周懷就紅著耳朵低咳?聲：「咳，牛奶快點喝，我先回去了，有不會做的題給我發訊息。」
現在，他為了我姐姐，捏得我骨頭髮痛。
眼神裡滿是厭惡。
我心裡?片酸澀，低低開口：「你明明知道，我只想擺脫她的陰影——」
卻被強?打斷：「你天賦本來就不如你姐姐，為什麼總想踩著她往上走？」
「姜螢，你這個?，真的很噁心。」
8
晚上，為了安撫姜月，我被媽媽關進了黑暗逼仄的儲藏室。
第二天就發了低燒。
我強忍著腦內昏沉，艱難地寫完了新的文章。
?個月後入圍名單公佈，我和姜月的名字都在上面。
她在無?的自習室堵住我：「小螢，不要白費功夫，你走不到最後。」
雖然臉上帶著慣有的微笑。
但我還是看出了她的不快。
「別狗叫。」
我冷淡地說完，撥開她出去，在學校小賣部拿了?盒牛奶。
付錢時卻撞見了周懷。
那天他送姜月回家之後，我就跟他提了分手。
當時周懷嗤笑?聲：「該說分手的?應該是我吧？」
可等我真的走遠了，回過頭。
卻看到他站在原地，直直望向我。
眼睛裡，有迷茫的神色?閃而逝。
……
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