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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氏到底是沒來得及阻止明川郡主,等她到了湖心島的時候,明川郡主已經離開了。
她只得問了問顧媽媽她們,知道明川郡主發了脾氣。
不過好在廷哥兒沒事,對她前來關心此事還十分感激,再三道謝。
古氏笑著將他攙扶了起來。
“你也不必謝我,是你母親。她病中還不忘你,聽說大嫂來找你來了,生怕你受委屈,託我來看看。”
廷哥兒聽見莊婉儀的名頭,心中有些感傷。
他原以為,自己長久以來的隱瞞,會讓莊婉儀對自己失望,乃至是厭棄。
他不敢去杏林院看望,就是怕自己的出現,反而會刺激她的病情。
聽古氏這麼一說,他又是感動又是羞愧。
“勞二伯母記掛,廷哥兒前幾日也受了些風寒,故而不曾去看望母親。今日好得差不多了,明日必定親自去看望母親,讓她免於掛念。”
他在紙上這麼寫著,古氏看了,欣慰地點了點頭。
“若是如此自然好,婉儀也算沒有白疼你,你的確是個孝順孩子。”
又說了幾句閒話,古氏便也離開了。
顧媽媽等了半日,也沒聽見老夫人叫廷哥兒去上房,更沒有聽說明川郡主那裡有什麼動靜。
她才放心了下來。
“想來大奶奶大人有大量,一時生氣過後就不會跟哥兒計較了,哥兒也不必擔心,快去歇著吧。”
她便讓香宜陪著廷哥兒回了書房。
廷哥兒當然不擔心。
明川郡主又不是鳳蘭亭,不是受了點氣就會去找老夫人告狀的人物。
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她是不會輕易對自己發難的。
他在書房中安靜地看起了書來。
香宜在裡頭伺候,說是伺候,其實也沒什麼要做的。
茶水就暖在廷哥兒書案旁的炭爐上,他看書到口渴的時候,自己便斟茶喝了。
旁的就沒什麼事了,故而香宜只是拿著她的針線物品,坐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安靜地繡花。
廷哥兒若是有什麼事叫她,只需要叩一下書案,她自然便會聽見。
她正低頭刺繡之時,窗外忽然響起了鳥鳴之聲。
“真是奇怪,從前天氣還暖的時候,也不怎麼聽見鳥叫。怎麼如今冷成這樣,反而常聽見鳥叫聲了……”
香宜小聲地自言自語,也不怕吵到廷哥兒看書。
他反正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