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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哥兒想跟我走,我身為他的‘遠房姑姑’,自然義不容辭。”
說罷便帶著廷哥兒,朝著將軍府的大門外走去。
老夫人的心情經歷這一起一落,一喜一悲,終是掌不住,又昏了過去……
“過三日便是出嫁之期,嶽連錚從邊關趕回,大約也就是三四日的路程。”
兩人並肩朝外走去,廷哥兒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著。
“我知道。對了,你要記得,日後管我叫姑姑。”
廷哥兒眉梢一挑,朝她看了一眼。
“叫姐姐吧?我早就不想叫亦諧舅舅了。明明才大我三歲。”
“那你自己去問亦諧,我可管不了他。”
莊婉儀低低一笑,屏娘攙扶著她當先上了馬車。
廷哥兒的馬車也已經到了門外,魏先生親自牽馬,扶他上了車。
“你管不了他,還有誰管得了他?”
他隱約聽見廷哥兒這麼說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語,而後就鑽進了馬車的車廂。
魏先生大為不解。
他在說誰管誰?
廷哥兒暫時安頓在了莊府之中,和莊亦諧兩人同進同出,感情好得倒像是一對兄弟。
莊府中的下人得了莊婉儀的吩咐,也把他當做自家公子一樣對待,行事有禮。
廷哥兒早就看出來了,能教養出莊婉儀和莊亦諧這樣的子女,莊府的氣氛必定十分親和融洽。
卻不想融洽到這般田地。
這讓他彷彿得到了重生一般,在莊府生活笑容也多了許多。
莊夫人卻愁眉不展。
她的嫁妝一年前就打理過了,如今不過是原樣再裝車一遍,又添上一些東西。
畢竟莊景行如今已是二品大員,府中的境況今非昔比。
她擔憂的是,莊婉儀這一旦出嫁,將來如何面對旁人的風言風語……
“嶽連錚啊嶽連錚,他怎麼偏就這個時候回來了呢?”
若是早一些,也沒有商不換和莊婉儀這樁婚事,晚一些一切便成了定局。
唯獨現在這個時間,叫人無比尷尬。
莊景行聽見她的碎碎念,咳嗽了一聲走上來。
“夫人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嶽連錚到底是國之功臣,回來之後的尊榮想必也不會少。這樣的話叫外人聽去,還以為我們眼底容不下忠臣。”
“老爺,你明知我不是的,我只是擔心婉儀的處境。自古以來,哪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