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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那二人卻完全不肯聽她分辨,只想去看看莊婉儀到底病成了什麼樣。
莊婉儀確實操勞過度,病倒在床。
不過不完全是因為伺候譚氏,還有一些別的,譬如在院中栽花種草,修剪樹枝,親自挖坑培土,還有……和商不換二人新婚燕爾,夜裡剋制不住的一些事。
總之,她是故意讓自己病倒的。
這兩日上門來指責譚氏、或是看譚氏笑話的夫人們,幾乎輪軸地來了梅香園看望莊婉儀,看到的的確是一張蒼白的小臉。
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還熱情地命丫鬟送茶水點心來待客。
“諸位來之前,可見過夫人了嗎?我這些日子病了沒去伺候她,也不知她會不會生氣。諸位若是見著夫人,還請替我美言兩句,我的確是病了,不是故意偷懶……”
她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譚氏責怪!
眾人越發氣惱,心裡的天平全都偏向了莊婉儀這邊。
這件事最終還是傳到了商相爺的耳朵裡。
“你怎麼還是死性不改?你打量我病了老了,府裡就由你稱王稱霸是嗎?從前旁人說,不換離家出走是因為你這個繼母虐待,我還不信。如今看你對婉儀的這個態度,你當年是如何對不換的?你說!”
譚氏萬萬沒想到,因為莊婉儀這件事,還把她對商不換的那些陳年舊事牽扯了出來。
“我苛待他?他在府裡的地位和聲望,是我能苛待得了的嗎?除了當年你們父子決裂之時我說了幾句幫腔的話,我還做過什麼?”
提到他們父子決裂之事,商相爺氣得手抖了抖。
那是他最不願意回憶的過往,如今嶽連錚也平安回來了,雖然還承受著通敵叛國的流言猜測,總好過捐軀沙場。
商不換看起來,對嶽連錚也沒什麼動作。
“你住嘴!還敢狡辯,什麼聲望地位,你那個顧頭不顧尾的性格,你還會在乎什麼聲望地位嗎?難道婉儀的聲望和地位有多差,你就敢這樣明目張膽當著外人的面苛待她?你真是不可理喻!”
譚氏也立馬反唇相譏,“我何嘗當著外人的面苛待她?我都說了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倒我最討厭的碧螺春的,你們怎麼都不信我!”
“你……”
商相爺待要說什麼,忽然一口氣喘不上來,梗著脖子捂住了胸口。
“老爺,老爺?”
譚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上前攙扶住他,“來人啊,快請太醫,老爺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