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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娘讓人把花放在庭院中,把那信單獨拿了出來給莊婉儀。
莊婉儀只偏過頭去,略掃了一眼。
信封上一個字都沒有。
她忽然起了興致。
這個作風,讓他想到了商不換。
難道……
她忙接過信來開啟,裡頭信紙上的字跡,果然龍飛鳳舞好看得不像話。
也熟悉得不得了。
正是商不換的字。
她一面拆開看信,一面朝屋外走去,想看一看他送來的那些話。
一片挺拔鮮亮的黃色,一溜排開的七八盆。
正是莊婉儀所說的那種,可以經得起一把揉搓,製成菊花酒的那種平凡的秋菊。
她不禁笑了起來。
商不闕前腳剛走,他後腳就送進來了,必然不是臨時起意的。
原來他早就準備,送自己這些秋菊麼?
真是趕巧了。
要是商不闕和明川郡主知道真相,不知道臉色會有多難看。
莊婉儀這才低頭去看那信。
“舍弟無知,叨嘮了夫人,還請夫人不必理會。朝飲木蘭之墜露,夕餐秋菊之落英。料想此舉菊風骨正是夫人所喜的,還請笑納。”
朝飲木蘭之墜露,夕餐秋菊之落英。
莊婉儀在口中反覆咀嚼這話,越發有味。
這份禮物,算是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若非是知音人,又如何能夠這樣準確地摸透她的心理?
“屏娘,把這些花擺到杏樹底下去吧。要揹著風的方向,免得吹下一地落英。”
屏娘驚訝地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信。
她認的字不多,卻依稀能夠看出,那是商不換的字跡。
能夠讓莊婉儀露出這樣的笑容,讓她如此珍視這幾盆秋菊,也就只有商不換了。
“原來是門房的人搞錯了,是商大公子送的,不是商二公子。”
屏娘忍不住輕笑,又招呼追月和逐星她們,幫她一起搬花。
莊婉儀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是門房的人弄錯了,還是商不換有意想讓人弄錯,那可就不好說了。
連明川郡主都被他欺瞞了過去,還有誰不被他瞞住?
隔了幾日,莊婉儀興致忽起,便和屏娘等人一起親自釀菊花酒。
古書上記載著釀造菊花酒的辦法。
“秋八月合花收暴幹,切取大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