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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古文,雖然不瞭解這首詩的情境,至少也能從字面翻譯出來。
“這首詩的意思就是,不是無酒可以消憂,也不是沒有地方遨遊。情到悲時,怨到深處,就是堪稱“忘憂物”的酒也不能消除。看來這個作詩的人,當時應該正在借酒澆愁,卻是愁更愁。”
商不換點了點頭。
能從字面意思翻譯過來一段不熟悉的文字,沒有什麼錯誤,已經很不容易了。
“廷哥兒,你說呢?”
他難得單獨問了廷哥兒。
廷哥兒愣了愣,接著很快提筆,在紙上飛快寫下——“這首詩是寫女子自傷的幽怨,卻無處訴苦。”
至於解釋,莊亦諧說的完全沒有錯誤,這個背景則是廷哥兒在後人講解詩經的典籍中看到的。
莊亦諧悄悄朝他豎了大拇指。
商不換點了點頭。
“在策論之中,這首詩的解釋是另一種。賢臣憂讒憫亂,而莫能自遠也。讒言是比刀劍還要可怕的武器,能讓人父子反目,血脈相殺。”
商不換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悠遠地朝著窗外看去。
廷哥兒分明看見,他的嘴角噙著一絲微笑。
一絲極其蒼涼的微笑,帶著自嘲之意。
“商大哥,你給我們舉個例子吧!萬一將來我參加科舉的時候正好考到,也好引用的!”
莊亦諧興致勃勃道。
舉個例子?
商不換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又何須說旁人呢……
可那些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三年。
三年,物是人非,那人是生是死還不知道。
而商相爺也從那個有力氣給他一巴掌的父親,變成了一個拖著病體,上山求他回府的父親。
最後,變成現在這個,躺在病榻上的父親。
這個見都不肯見他一面的——商相爺。
“從前,有一個小小的翰林,意氣風發初入朝中。”
莊亦諧略顯驚訝地抬起頭來。
商不換一向引經據典,所有的歷史名人故事,都是信手拈來。
像這種不帶名姓的舉例,還是頭一遭。
“朝中有一個人人敬仰的大將軍,世代英烈,受萬民敬仰。可這個小小的翰林,偏偏在他所管理的文書中,看到了一絲破綻。”
廷哥兒眉頭皺起,緩緩地抬頭看他。
“什麼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