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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未免不合人子的體統。
進退兩難之際,商不換的目光卻始終落在他身上。
他在等他的回答。
莊亦諧也不由轉過臉來,看看廷哥兒會如何回答。
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提起筆來,蘸墨書寫。
“抱歉,我不太瞭解他。”
廷哥兒會不瞭解嶽連錚嗎?
商不換啞然失笑。
從表面上看,他年紀尚小,而過去的幾年,嶽連錚常年練兵或是征戰,對他多有疏忽。
他說不了解嶽連錚,似乎也合情合理。
就是太合情合理了……
商不換的目光從他的紙上,轉到了他的面上。
小小的少年頗為老成,在他探究的目光之中,竟還能保持鎮定。
這樣的心性。
又怎麼可能,是真的不瞭解嶽連錚呢?
他微微一笑,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身前的書卷。
看來他還該讓追月給莊婉儀帶個話,對廷哥兒這個庶子,不能太過相信。
手起卷落,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眼底現出溫柔的光來。
或許不必追月帶話,他可以親自往將軍府走一遭。
商不換上門拜訪的訊息,傳到了明川郡主耳中,她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這回又是什麼名義?是來看焦尾,還是來送回禮?”
前兩日莊婉儀親自釀的菊花酒,送了相府一罈,這事可沒瞞將軍府的眾人。
只是旁人以為,這以商不闕送來的菊花釀造的菊花酒,必定是要送給商不闕的。
卻不想,他們從頭到尾都搞錯人了。
“郡主,商大公子不是來見三奶奶的,是來見你的。”
“我?”
尾音上揚,既有些許驚愕,又帶著不滿。
商不換竟然還敢來見她?
真是無恥。
回話的丫鬟打量她的面色,悄聲問:“那郡主見不見他?若是不見……”
“見,誰說不見?”
商不換都敢來求見,她有何不敢接見的呢?
只是不知,該在哪裡見他……
總不好去前廳,他們勢必會談到關於莊婉儀的話,讓老夫人聽了對莊婉儀未必有利。
也不能像在郡主府似的,隨便找個小亭臺便可說話。
將軍府人多眼雜,且萬一遇到了莊婉儀,不免尷尬。
“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