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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死性不改,仍然想陷害棟樑。”
商不換不禁笑了起來。
他不敢相信商相爺心中的偏執,到了何種地步。
時隔三年,他對嶽連錚仍然沒有半點疑心,還口口聲聲為他說話。
卻是寧死都不肯相信,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比譚氏有意無意的諷刺,和商不闕的嫉妒排擠,都更傷他的心。
畢竟,商相爺是他的親生父親。
他也曾在自己小的時候,親手教自己讀書寫字,帶自己在院中折竹枝騎馬。
也正因為,商相爺是他的親生父親。
所以他不能對商相爺如何,只能把全部的怒氣,發洩在嶽連錚身上——當初若不是嶽連錚讒言蠱惑,商相爺何至於把自己的嫡長子,逼到離開長安的地步?
這個仇,他此生不忘。
而如今,再談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
此刻,嶽連錚的戰死的訊息,應該就在回長安的路上了吧?
“不換!你不要這麼偏執!當初嶽連錚同為父說的那些話,並沒有錯!是你構陷他在前,怎能怪他在為父面前說出真相?”
是說出真相,還是挑撥離間他們父子?
商不換冷冷地看著他。
“所以今日,父親到底想說什麼?如果是想讓我放嶽連錚一馬,那麼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商相爺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渾濁的目光充滿了無助。
商不換站了起來,在幽暗的燭火中,面上覆了一層陰影。
燭光將他的背影拉得很長,投在對面的牆上。
那光怪陸離的影子,彷彿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叫人望而生畏。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已經徹底控制不住,這個看著長大的兒子了……
“你,你是什麼意思?”
商不換道:“父親安心養病便是。到那個時候,聖上若要處置將軍府,孩兒就算為了你,也會為將軍府的一眾遺孀求恩旨的。”
一眾遺孀。
他這話,便是把莊婉儀也算進去了。
說罷揚長而去,只聽得商相爺的聲音哽咽,在昏暗中似鬼哭。
“逆子,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