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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廷哥兒道:“這是大伯母,你見過嗎?”
廷哥兒點了點頭,又上前來拱手施禮,姿態極為恭敬。
明川郡主眯著眼睛看他。
她倒是見過廷哥兒一次,是在他剛從邊關,被嶽連錚帶回來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廷哥兒,已經有五歲了,生得比現在還要白淨。
小小的孩童的肌膚,吹彈可破,絲毫沒有邊關風霜的印記,可見是被保護得極好。
可惜他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生母卑賤早逝,在將軍府連個侍妾的名號都沒有。
廷哥兒自己又聾又啞,自此便不得人待見。
老夫人下令讓他住在湖心島,其實和囚禁也沒有多大區別了,只是看在他身上流的將軍府的血,才讓他待在府裡罷了。
時隔五年,她再看廷哥兒,有了些不同的感覺。
起碼這孩子生得清秀,面容不叫人討厭,行禮也十分恭敬。
還有老夫人房裡那一張紙,上頭寫的父子深情的幾句詩,盡顯筆下力道。
更能顯出,寫詩之人的文采。
聾啞是天生的,可這孩子能學得這樣的文才,也值得人刮目相看。
明川郡主的面色柔和了些,卻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同他說話。
反倒是看向莊婉儀,朝她笑道:“你倒是好興致。聽聞昨夜鬧得沸沸揚揚,深更半夜帶著廷哥兒闖靈堂。一大早又攆了自己的陪嫁丫鬟,還有心情在這吃杏兒?”
說著便在石桌旁坐了下來,又讓他們都坐。
莊婉儀知道她只是調侃,便故作委屈模樣。
“大嫂不讓我吃杏兒,莫非是想留著自己吃?我早讓屏娘採了好的留起來,正要送去給老夫人和二位嫂嫂呢。”
屏娘聽見這話,笑吟吟的,端著一個竹籃走了出來。
籃子里正是新鮮的杏果。
她話裡只提了明川郡主和古氏,沒提及鳳蘭亭,明川郡主想到了來的路上聽的傳言。
“你那個陪嫁丫鬟,果真是四弟妹收買了,故意要害你的不成?”
莊婉儀預設道:“滿府裡都是好人,大嫂和二嫂待我這樣好,老夫人雖威嚴些,也不是個苛待媳婦的人。也就是四弟妹,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了。”
她的話未免有些誇張,譬如在老夫人身上。
老夫人現在不對她如何,不過是因為她足夠硬氣,加上嶽連錚戰死可憐她罷了。
倘若一開始莊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