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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哦。”鄭長冬道，“我們家倒是沒有特意說，但是大年初一早上吃的東西確實好像是素的。”
“逃不了的。”姜夢瑤道，“我媽就是說，一整年，也就是這麼一天，我就不能早點起來嗎？等吃了早飯之後，我再去睡啊。”
“那我們是得快點回去。”鄭長冬笑著道，“讓你能早點休息。”
“等到明天，是得睡一睡。”姜夢瑤道，“你不會一大早就找我吧？”
“可以等到中午快吃飯的時候。”鄭長冬道，“我們可以一起出去吃。”
“我們家中午不吃素了。”姜夢瑤道，“我還是能吃得下的。”
所以鄭長冬不用擔心她沒有好菜吃，她就不吃飯餓肚子。
當鄭長冬送姜夢瑤回去姜家，他再回鄭家，都快兩點了。主要是年輕人離別的時候都還磨蹭一下，鄭長冬還在車裡坐了一會兒才開車回來的。
鄭長冬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他這一陣子跟姜夢瑤牽手的次數多了，心裡美滋滋的。
“媽，你們還沒睡呢？”鄭長冬回到家裡，正好看到他媽在客廳。
“準備去睡了。”鄭母道。
鄭母本來也想著早點休息，奈何家裡有客人，那些人玩到一點多才回去的。那些人本來是想要通宵的，鄭母可不想他們真的通宵，還是鄭父開口說他們應該會去休息了，那些人才肯回去。
“那些人走了？”鄭長冬問。
“都走了。”鄭母道，“他們要是還沒走，我們也沒有辦法睡覺啊。”
“他們沒走，你們自己去睡，不用管他們。”鄭長冬道。
“總有點聲音的。”鄭母道，“你們看完煙花了？”
“看完了。”鄭長冬道，“現在是新的一年了。”
“嗯，新的一年。”鄭母道。
“今年，是今年了。”鄭長冬唇角微微勾起，“我跟瑤瑤是今年要結婚的。公曆，農曆，都是今年了。”
“……”鄭母原本還以為小兒子只是簡簡單單地說新的一年，萬萬沒有想到兒子是在說這個，“對，就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了，不到十個月的時間。”
按照姜家和鄭家商定的時間，鄭長冬和姜夢瑤是國慶前後結婚。那確實沒有一年的時間，稍微等一等，很快就到的。
“是不是想著最好明天睜開眼睛，時間就到了？”鄭母問。
“是啊。”鄭長冬道，“可惜不論我怎麼撥動指標，這時間都不可能譁一下就過去的，還是得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