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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不幹了!南京的雞鳴湯包鴨血粉絲湯不好吃麼?尹光熙想了想說,你說的那個雞鳴湯包真的那麼好吃?
我說我們南京好吃的還多著呢!就按下傳送鍵把給大老闆的郵件發出去了。
這時候一個穿著送餐員制服拎著個保溫盒走了進來,我剛想說這送烤肉的怎麼進來的?保安不攔他麼?忽然發現周圍的環境有點不對,剛才還有幾個同事在加班,現在諾大的辦公空間裡就我、尹光熙和送餐員。按理說就算同事們下班也打個招呼,但他們都悄悄地走了。
送餐員在我面前站定說詹明明?然後從保溫盒裡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槍指著我。我忽然明白了,想我死的是我的公司。
這時候尹光熙開腔了,說一單活兒有必要派兩個人來麼?殺手說那是因為你三天沒有動手,客戶那邊電話來催了。
我還沒明白過來呢,就看見尹光熙一個箭步上前,把槍推到殺手自己的下頜上,扣動扳機,殺手腦袋頂上炸開一個大洞,血濺到了天花板上。
我真給嚇傻了,尹光熙二話不說,拖著我就跑。這傢伙跑起來跟騰雲駕霧似的,我一路上腦子都亂糟糟的,嚎啕大哭以淚洗面,清醒的時候已經離開了曼哈頓島,到了新澤西入住了一間偏僻的汽車旅館。尹光熙正在檢查他的武器,一把手槍一把匕首兩個彈匣。我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尹光熙說你先喝杯咖啡定定神,不然一會兒嚇出心臟病我還得送你去醫院。
他的故事真是匪夷所思。他說他那間審計公司其實是個殺人公司,審計師的身份讓他們能很方便地去世界各地出差,多數時候他們是真的去審計某家公司的賬目,少數時候他們會收到一個人的資料,那個人就是他們的目標。我就是他這次的目標,但這是在他跟我見面之後才知道的,而且我那時候正把他關在會議室裡對賬。
我崩潰了,我一個南京飲馬巷長大的孩子,靠著自己的努力終於混進了華爾街的圈子,一邊得應付父母的催婚,一邊還得為將來去讀MBA攢學費,我就是那種甘願付出不要回報的老黃牛啊,我得罪誰了?我何德何能讓這種頂級殺手來殺我?他那一槍的錢比我一年的薪水都高吧?我又嚎啕大哭以淚洗面。
尹光熙說多半還是查賬的事兒,我不知天高地厚動了某些大人物的蛋糕,我所在的部門肯定有高層捲了進去,眼下我的命還是掛在刀尖上,他自己也一樣。尹光熙說事務所的歷史上出現過殺手反過來被目標收買的案例,事務所會派出最精銳的殺手組隊,把背叛者和目標全都幹掉,那幫人應該已經在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