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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顯,你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呢?”
“其實我一直都好奇,據說你們武格適於虹賦的人,家紋在身上會呈熒光的輝芒,有的會,有的又不會。不知道你會不會。”
“發什麼瘋啊,綠老六!別跟我動手動腳的啊。”
“哈哈,我知道墨灰眾人習慣把家紋刺到前心,這不是太合我意了嗎?哎呀,看熒光那些都是扯淡了,我坦白。純,粹,就,是,藉口。小爺我就是喜歡你到不行。現實中不敢,做個夢還不許我大膽一點?”
“綠顯!你放尊重點啊,這可是在我家!把你的豬手縮回去!別忘了你是誰,哼!”
“嘖~嘶……我是誰?我姓黃名粱字夢中,你是我的夢中人也,此刻我最大,乖乖聽我話。哈哈哈哎喲,怎麼還疼呢。”
“呀,笨蛋!你又流血了。”
綠顯低頭一看,可不是又滲血出來了嘛。或許是血,才激起了作為一位武者的神經反應,漸漸地讓他意識到事情的不妙。等他完全清醒時(幾乎是某個瞬間),兩雙眼睛突然神奇的對視,空氣凝結了,又聽到窗外‘嘩嘩’的流水聲。
……
竹葉掩映的簷廊,另一側是溝壑,其間簌簌的流水打溼著萋萋的芳草,味道逸散出來,填充著整個裝潢雅緻的小屋。而這間建造在山澗的小屋裡,此時剩下兩個舉止極端怪異的人。如果說綠顯前伸並懸停著的那雙貪婪的手,表情極其尷尬的樣子很難描述的話。這個女孩的神色就真的無法形容了。
她臉上臊起那天真的紅暈,別說薄薄的一層脂粉,就是蹭上了鍋底灰也會顯露黑裡透紅的羞怯。可臉上的羞怯卻並不與眉頭的緊蹙相協調——那是一種極度憎惡的情緒下才會堆積出的眉頭紋。偏偏這憤怒、厭棄的眉頭下面藏了一雙擔憂、著急,在尋找某種病灶一般的瞳孔,它們放得很大,似乎是不能放過一切的細節。
尷尬。
綠顯最忍受不了的便是這種尷尬,比死還難受。或許是在床上淤積了很長時間的緣故,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個意料之外的屁打破了尷尬。
“噗卟~”靜雅的室內,屁聲很長,但不太響。
“小灰娘,我保證,我沒有刻意控制這個屁的音量。”
“哈哈哈哈。”臭不臭的灰縈夢不知道,她只是把鼻頭埋進左手袖腕裡面,右手去打綠顯。當然,像她這樣的家世,衣衫定是燻過香的。
笑了好一陣,灰縈夢道:
“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流氓,沒想到,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