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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
沈嶠忽然就想起了前世自己的爺爺,一時之間幾乎要落下淚來。
“姑娘與玄籍相識?”鄧相也在觀察著她,雙目如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小鄧大人在潭州為官,民女是潭州人士,有幸結識。”
鄧相隨意笑笑,開門見山道:“你此番進京所為何事?可不能為了見我一面吧。”
沈嶠不語,轉過身去,從“袖中”拿出一枚信封。
鄧相接過,看著封口處的火漆,半生為官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面的東西很是棘手。
“小鄧大人叮囑,請您務必儘快送到宮中。”
看著面前女孩兒深邃沉靜的眼眸,鄧相淡淡問道:“你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
沈嶠面不改色,直視他的目光:“不知。”
“你以為什麼東西都可以隨意麵聖嗎?萬一這是什麼機關,豈不是要我鄧家陪你去死?”
鄧相突然疾言厲色起來。
沈嶠一愣,腦中飛速思索該如何回答。
鄧相見她如此,輕輕搖頭嘆息:“女之耽兮,不可脫也。”1
他將有限的資訊串聯起來,已經可以確信這位沈娘子並非暗探,想來玄籍的確在潭州有所發現,又不便離開,讓這小姑娘為他拼命。
一個女孩兒為一名男子心甘情願輾轉兩千裡,還能是因為什麼?
玄籍此次行事,實在有失君子之風!
他心念一動,想起一事,問道:“你與玄籍是何時相識?”
於此事,似乎沒有撒謊的必要,沈嶠答道:“三月初春。”
是了!原來這就是玄籍在楚地遇見的那位心上人。
鄧相自覺想通了一切,手中之物,必然極為重要。這對小兒女因著身份之差,怕他不會允許,才一腔孤勇,想要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心跡。
“這事你不必再管,先出去吧。”
待沈嶠遠去,鄧相來到庫房,親自檢視鄧玄籍託李家捎帶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