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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必定還有那些“前世”記憶。
他忽然就懂了為何沈嶠看似身邊不缺朋友,給人的感覺卻總是孤獨的。原來她心中有個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她把自己當作天外來客,當作永遠的異鄉人。
其實在來長安的路上,他已經決定,要和沈嶠開誠佈公地聊一聊,可一回家,就發現書房裡的畫被人翻動過,母親沒有隱瞞,告訴他是她看過,也讓沈嶠看過。
猝不及防地,他的心意已然被心上人知曉。
好在車廂裡,沈嶠沒有推開他的手,那一刻他無比欣喜的同時,也猶豫了,若是說出自己知曉了她的秘密,會不會反倒讓兩人間多了隔閡?
他也能猜出一點沈嶠為何對他有些忽冷忽熱,也明白她此時對自己只是一些喜歡,並沒有成婚的打算,但他不在乎,他還可以等。
誰讓他對眼前人是無可救藥的喜歡。
沈嶠見他情緒忽然有些低落,有心逗他開心,輕輕喚道:“六哥。”
鄧玄籍被這一聲叫得整個人如處雲端,心中一片柔軟,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鄧大人,我投降,你別拿這個稱呼折磨我了!”
鄧玄籍自然不會揪著不放,看著她紅得有些不正常的臉頰,手掌覆上她額頭,皺眉道:“怎麼感覺有些低燒?難怪你不似往日那般勤勉。”
不等沈嶠拒絕,打橫將她抱起,走到屋裡:“你就是大夫,生病了怎麼自己都不注意,還在外面吹風。也怪我,沒早發現,還陪你在院子裡待了那麼久。”
沈嶠聽他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串,微笑道:“我怎麼可能沒有發覺,正因為我是大夫,知道沒什麼大事,才在外面散散心。”
“強詞奪理,”鄧玄籍打溼手帕,放在她額頭。
夏至一直待在屋內,看著兩人,不由自責道:“奴只發覺小娘子這兩日睡得多些,還當是前些天累得狠了,原來竟是病了,是奴照顧不周,還請小娘子責罰!”
沈嶠擺擺手道:“不關你的事,秋高氣爽,宜眠、宜夢、宜無所事事,我正好也能休息幾日。”
鄧玄籍輕輕點她鼻子:“想休息哪需要你累病自己?等過幾日病好,也不許像以往那樣沒有片刻清閒了。”
“哦。”
沈嶠敷衍地應了一聲,閉上眼睛轉過身去,鄧玄籍就明白,她才沒有放在心上。
他忍不住輕撫眼前人柔軟的發頂,心中一痛,無法再勸。
他知道沈嶠為何如此竭盡全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