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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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沈嶠有此家傳絕學,何愁不能在潭州站穩腳跟。
安頓好何五娘,早已是宵禁之時,沈嶠在何府住下,倚窗而立,見一輪缺月懸在樹梢,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醴縣郊外那間農家小院。
也不知道鄧玄籍是否到了京城,可有查到什麼線索?
同一輪月下,鄧玄籍快馬奔襲,終於趕到了長安家中。還未來得及換衣,有侍從前來,道是鄧相早已在書房等候。
房門未關,鄧玄籍入內時輕輕掩上,轉身望向桌前燈下,祖父更加蒼老了幾分。
他心中一片酸澀,淚意有些上湧,連忙低頭問候。
“這麼晚了,阿翁怎麼還不歇息?”
鄧相打量著這個風塵僕僕歸來的孫子,三年不見,他清減了許多,也似乎穩重了些。
“玄籍,你如今已外放三年,此番之後,是想留京,還是繼續歷經州縣?”
他已決意致仕,中書令的位置,他呆了實在太久,此次全身而退,已是最好的結局。
與陛下幾番辭讓過後,約莫年尾,便可交代好一切。
而孫兒玄籍的前路,又最令他操心。
鄧玄籍知曉祖父心思,打起精神笑道:“阿翁,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的事您不必太過操勞。”
“京中權貴太多,孫兒不願與其周旋,還是更想去州縣為官。”
鄧相冷哼一聲:“三年了,我還以為你會有所長進。州縣底下更是盤根錯節,你一個外人,沒有手段,想做事又何嘗不是處處掣肘?”
言罷,又緩聲道:“你前日裡送來的那支弓,已呈到了陛下面前。雖然陛下並未說話,但聽吏部的意思,卻是過問了你之後的調任。”
鄧玄籍心中一緊,忙問道:“陛下親自過問,會是哪裡?”
鄧相撩起眼皮:“你是在哪惹下的這個麻煩呢?自然是潭州。”
緊攥的手指微微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