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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鄧玄籍的身手絕對是數一數二。
原本被黑衣大漢們押著的三人早已攤在地上,沈嶠看他們身上多處受傷,已無反抗之力,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將那群受傷的黑衣人捆成一串。鄧玄籍也料理完剩餘兩人,均只留了一口氣在。
劫後餘生,鄧玄籍輕輕撥出一口氣,看著有條不紊掃尾的沈嶠,今日這年輕女郎的幾番作為都讓他歎服,若少了她在身側,自己獨自面對,恐怕生死難測。
雖是如此,他心下有很多疑惑,此時卻不便相問。他接過沈嶠手中的繩子,突然凝耳貼地,細聽片刻,拉過沈嶠向東行了一段距離,二人隱入灌木叢中。
“又有人過來,只盼是友非敵。”
沈嶠感到一陣心累,今日行路匆匆,遇上這些人又消耗了不少心智體力,若是又敵人前來,怕是難辦了。
“系統,再花我一筆積分,看看來的是什麼人。”沈嶠心中默默唸到。
系統收到積分,似乎程式碼都變活躍了些,很快沈嶠眼前出現一幅別人看不見的畫面,一隊身著官府的兵吏向這邊趕來。
雖還未徹底放心,沈嶠還是稍稍鬆快不少,,鄧玄籍見她神色坦然,也不由得一笑,輕聲道:“沈娘子這般臨危不亂,讓我也放鬆不少。”
沈嶠看了他一眼,奇怪道:“我臨危不亂,有什麼好笑的?”
鄧玄籍眼中笑意更盛:“在京城時,那些長輩夸人,總喜歡說少年英才、英雄出少年,可我今日才真正見識到什麼是英雄出少年,你才及笈不久吧?”
沈嶠心中暗自翻了個白眼,心道我兩輩子的年紀加起來,肯定要比你還大,你卻在這裡還想當我的長輩。
鄧玄籍又道:“這些黑衣人恐怕不簡單,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弓手的箭有什麼不同?”
沈嶠於這個時代的武器並沒有什麼研究,好奇道:“有什麼不同?”
鄧玄籍眼睛裡露出幾分複雜,過了許久,才輕聲道:“那種弓叫做稍弓,只有宮中禁衛才能使用,不知他是從何處得來,還毫不遮掩地就這樣用上了,不知到底是無知,還是有恃無恐。”
沈嶠又不由想起那支突如其來的羽箭,一時思索,默默不言。
聲音漸近,兩人不在交談,黑衣人中卻有人掙扎起來。一隊官兵趕來,為首那人看見樹林裡的一地狼藉,顯然是發生過激烈的戰鬥,不禁啞然,另手下團團圍住這些已被打得非死即殘的黑衣人。
鄧玄籍這時才終於鬆了口氣,向沈嶠道:“這是醴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