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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所想,更加敬佩範大夫為人,卻堅持道:“家父在世時,也曾想將一身醫術授與更多人,無奈因身體原因未能做成,他見我如此,必不會責怪。”
幾人見她堅持,不再多言。
轉眼已是夕陽西下,沈嶠終於理好了最後一處線頭,之前血肉模糊的屍體,登時變得整潔嚴肅起來。
馮仵作對縫合術亦是十分熟練,沈嶠的手法雖新奇,卻並不複雜,他在心中琢磨多時,已大致明白,笑道:“下半由我來縫,我可得用到沈娘子的縫合法,否則,家屬必然怪我不盡心。”
沈嶠一笑:“我自沒有藏師之意,馮大人只管去用便是。”
王二見大勢已去,面色灰白地坐在地上,任由衙役拖他出去。
馮仵作帶幾人回到公堂,卻見堂中人多了近一倍,連周刺史也親自前來,劉通判與另一位長史大人陪在身旁。
“此案的堂審記錄我已看過,仵作房中的細節也已有人稟報,王二,你可知誣告是何罪責?”
刺史大人面沉如水,他周身氣勢較劉通判更甚,堂上威壓壓得王二雙腿一沉,砰砰地連著磕頭哭訴。
“刺史大人饒命啊!我也是被人逼迫,賭坊……對,就是平遠賭坊!是他們的人逼我這樣做的!”
此話一出,周刺史有些意外,沈嶠也是皺起了眉頭。
王二不似在說謊,有無債務在賭坊裡,一查便知。難道鄭家還與賭坊有所關聯?
周刺史凝視著匍匐在地的兩人,這已是他今日第二次聽到平遠賭坊的大名。
第一次是幾個時辰前審理前幾日的盜匪案時,從抓獲活口的口中聽聞。
他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卻有些猶豫,在他印象中,這個賭坊與嶽州的恆王府有所關聯。
沒想到這兩個看似不相關的案件,竟被一座賭坊聯絡在了一起。
周刺史面色不改,讓差役帶兩人下去簽字畫押。
終於了結了此事,沈嶠心頭一鬆,向周刺史幾人道謝,劉通判微微笑道:“聽說沈娘子想要用一枚雞蛋來證明自己的手藝,老夫聽說很是好奇,不知有沒有這個眼福?”
沈嶠聽他如此道來,連忙施禮:“大人言重了,我不過雕蟲小技,怕是隻能讓大人一笑。”
周夫人笑吟吟地從堂後走出,拿出幾枚生雞蛋遞給沈嶠:“在櫻桃園裡吹了一日的風,回來聽說此事,也想看看沈娘子的手藝。”
本朝對女子限制並不十分嚴格,刺史夫人出現在此處,眾人